膊老腿的……哪学的这些撩人手段?”嘴里嘬着小小的乳首,说话都混乎。
才停了一小会儿詹淮秋就开始不得劲儿了,欲求不满的怏怏道:“快点操我下面,我又出水了……”
吴晓峰就没见过这么追着求着找操的男人,心里一股急火上来,提起詹淮秋的双腿扛在肩上,两手抓着他的腰,刚一抽出茎身,詹淮秋的穴菊就像小蝌蚪找妈妈似的追着咬过来,就想把他的肉茎含吃在肠腔里,一秒也不想吐出。
“你怎么……我操……”他已经词穷了,面对这个穷追不舍贪吃的小肉穴,他真的爱死了,除了詹淮秋,还有谁在这事上能风骚大胆到如此露骨的地步?
红烫的肉棍再次长驱直入,密不透风填满了肠道的时候,詹淮秋嘴角噙着口水,溢出一个惨淡而满足的笑,他浪荡的撇开双腿,把自己下身硬翘的阴茎和沉重的囊袋都暴露在吴晓峰眼前,任他捏在手里翻覆把玩。
此时的肉穴在历经大进大出的操干后,穴口被肠液和白沫儿糊了一圈泥泞,进出自如的的冠头更加便于戳弄敏感处。
每次用力一挺,詹淮秋都会明显感觉到腹内有一个固定的点向全身发散酥麻难耐的快感,那是他的G点。小土狗在这方面颇有悟性,只需一两次戳干在他前列腺上,听见他忘情的呻吟就心中有数,以后每次都往那个位置干,舒服的詹淮秋肠子都麻了。
“你知道……前列腺高潮吗?我现在就快……是了……”詹淮秋平时说话的声音沉稳磁性,但在做爱的时候就激烈高亢的吟叫,勾的人完全找不着北。
其实吴晓峰也差不多了,他一个初尝床笫的半大男人,肉棒被死死咬在肠壁内,每一下进出都像有无数张小嘴啜吸着他,毫无人性的揪扯着他的快感神经,把他拖进深不见底的性欲深海,让他一扭动就想射,一扭动就想射,濒死的快感在身体里反复穿梭,爽的他叫苦不迭……
他完全退出,猛地干进去,再完全退出,再猛干进去,就这么重复着大刀阔斧的活塞运动,而詹淮秋早已被他非人的体力干的哆哆嗦嗦,耳边是吴晓峰粗重急喘的呼吸,他很喜欢听吴晓峰参差不齐的呼吸,尤其在操自己的时候。
“啊!啊!啊!啊!”詹淮秋浪荡的叫床声就是吴晓峰肏他的节奏,“你轻点……轻点……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啊啊……”
他一只手掐着吴晓峰的手臂,用自己的囊袋和穴眼密不透风的抵住他小肚,像是要把他整根茎身吞进去,不留缝隙。
吴晓峰知道他要高潮了,但还是不肯停,退出一截冠头,开始小幅度密集的插动起来,边插还边作怪的在他肚脐周围摸来摸去,“你看,我的鸟在这里呢。”
“别……别摁……”詹淮秋想逃,一股诡异的失禁感正在向他袭来:“不行了,我要……我要尿了……”
“嗯?刚才是谁叫着喊着让我操他的,这么快就不行了,啊?是你吗?”吴晓峰有意作弄,一声质问,肉棒就一下猛顶,不大的空间里再次被难以自持的呻吟填满。
詹淮秋被搞得死去活来,双膝在床单上搓来搓去,做着无谓的反抗,脑袋忽左忽右,脸颊红的就快滴血,口中嘤嘤着:“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尖利的叫喊,詹淮秋挺起腰杆,肛门惯性一收缩,腥红的性器一激灵,铃口处飙出一股液体,直直的喷在吴晓峰胸腹上,顺流而下。
他真的失禁了,并不是说荤话。尿液掺和着精水喷射在床单上,就在他屁股收紧的一瞬间,高热的甬道把吴晓峰夹到极致,加上湿黏柔韧的高温环境,吴晓峰全身舍出一阵失重的快感,仿佛整个人被不断抛至高空……一个不设防他也被吸射了,来的又猛又给力,还猝不及防。
有几秒钟他是窒息的,脑子里一片浑然,像在回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