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和穿衣服怎么能有这么大区别?就像切换战斗模式。
吴晓峰三两下脱了他的裤子,一条性感的黑色子弹头内裤把那肥厚鼓胀的肉头线条勾勒的触目惊心,让人一眼就想大口吞噬,馋的忍不住咽口水。
他半蹲在硬胀的性器前,隔着内裤用鼻尖亲密的拨棱了几下阴茎,那玩意儿已然硬的发烫,舌尖勾着湿润的前端掂了几下,确实有几分重量,当他张嘴一口包裹住时,赫然发现,含在口中的感觉更加微妙。
潮湿,鼓胀,温烫,腥膻,还有种不知来处的蜜甜。
头上传来一声虚弱的长叹,詹淮秋控制不住开始一挺一挺的往他嘴里送鸟,嘴上却难耐道:“别……别在前面……我想从后面高潮。”
本已狠下心把自己的情潮撂在一边专心伺候人的吴晓峰一听,难以置信的从胯中间抬头看着詹淮秋,他就着手挑起小土狗的下巴,低哑着嗓音:“我说,去床上,从后面干我……”
吴晓峰还能不从?年少气盛的欲望早已肿胀难当,现在就算要他对着墙干,他都能把墙戳出个窟窿来。
他小心把詹淮秋横抱起来放到卧室床上,在床头柜里翻套子。
“别翻了,我在这里又不叫鸭子,怎么会有那些玩意儿……”詹淮秋说:“去卫生间把沐浴露拿来。”
吴晓峰几秒钟就捧着一手沐浴露跑回来,粗鲁的拽下床上人的内裤,当他再次眼睁睁看着那个猩红的性器弹跳着从黑阴阴的耻毛中探出脑袋来的时候,明显发现自己下面又硬了一圈,几乎快炸了。
他一只手抱起詹淮秋圆翘的屁股墩儿,另一只手搓开沐浴露,探至后穴外,笑的蔫儿坏:“疼了你就说,有不对的你就教我,这方面我绝对是虚心好学。”
说着一根指头就戳进穴眼里,打着圈开始扩张起来了。
“哈啊……哈……”詹淮秋自己都哭笑不得,只是一根指头而已,他手臂上就泛起了颗粒分明的鸡皮疙瘩,到底是他太渴望性爱,还是他本就对这个小男生的触摸格外敏感?
吴晓峰俯身到他眼前,边扩张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啃咬着他的嘴唇,舌尖不时与他的相触,互相戏弄:“你的小嘴在吸我指头呢,它不让我出来。”
“再加一根进去……”詹淮秋抓着他的手臂,喘息不匀。
吴晓峰听话极了,迅速又加塞了一根指头进去抠搅,享受着被软腻湿润的肠道嘬吸手指的满足感,呼吸乱成一片,“詹淮秋……你真是我的黄月光。”
詹淮秋的穴眼配合着手指的进出有节律的吸放,小腹都跟着一松一紧,“黄月光?为什么不……不是白月光?”
吴晓峰如痴如醉的舔着他的嘴唇、鼻尖、眼睑,沙哑道:“谁让你勾引我,让我喜欢上男人……还教我做这些黄黄事……”
“你可以不学,啊哈……”小土狗的手指太有力,每一下都抠在他敏感点上,害他难以自制的扭动起腰身来。
“现在说这些……晚了。”
吴晓峰发现此刻窝在他怀里的詹淮秋又无助又可怜,一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模样,但偏偏就是这副叫天不应的模样迷的他下面那坨肉都快烧着了!积蓄已久的渴望如飓风拍浪席卷而来,再憋下去他真的会原地报废。
浑身燥意的詹淮秋只觉得后穴急乱的被撑开了几下,就见吴晓峰三两下拉下自己的裤头,紫红的阳物从黑压压的茅草中精神的一亮相,让詹淮秋不禁咽了口口水那晚上就是这红头硬物把自己干射了好几次。
包括现在,他也想被这个东西填满……
吴晓峰两手捧着他的臀瓣往两边掰开,挺着肿胀通红的性器挤到臀缝间,一点一点试探着往小穴里钻。
毫不夸张的说,每往里挺一分,反馈给吴晓峰的都是更加灭顶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