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这么浓密的睫毛,眼帘低垂的时候下眼睑都会落下一层阴影,这么唯美的画面跟他粗犷的性格一点都不配。
“才隔着裤子弄几下就不行了?秒射狗。”詹淮秋白天在乡政府没法跟他正面对抗,现在可以撒丫子治他了。
吴晓峰也觉得自己不争气,他已经努力憋着不要射,但詹淮秋的手他妈就像个天生的飞机杯,才在他老二上套弄几下他就丢盔弃甲。只不过但凡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被戏谑是“秒射狗”,吴晓峰也不例外,反正火是他点的,他就要负责灭火。
一不做二不休,吴晓峰抱着詹淮秋的腰一撂,把人放倒在沙发上,无奈这破沙发连坐两个成年人都不宽敞,更何况要躺下,詹淮秋大半条腿都是抻在沙发外的。
他也不管挤不挤,俯身压上去,吭哧气喘的望着近在咫尺的詹淮秋,粗重的呼吸交融在一起,热烫的喷在彼此脸上、颈间。
硬邦邦的性器不偏不倚顶在詹淮秋脐下,撒娇般试探着在那个地方挺动。
“詹律师,你也不软啊……”吴晓峰清晰的感觉到,隔着薄薄的西裤,詹淮秋的东西也发生变化了。
可詹淮秋哪怕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了,依旧坐怀不乱,脸颊流淌出蔷薇红,嘴唇干干的,怎么看都是一副坐等狂吻落下的姿态。
“我才三十出头,不是七老八十,不硬才不正常吧?”他连声音都懒懒的,像只缱绻的猫。
“今天你没喝酒,可不能再忘记自己做过什么了哦。”小土狗这话听着似是还有些委屈了。
詹淮秋心上像被插入一根刺,说不上疼不疼,但就是不舒服,像是小孩责怪大人不许耍赖一样。他凝视着身上的人,想狡辩两句,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吴晓峰被他看的彻底破防,起了邪念,他想欺负詹淮秋,想看这个人被自己蹂躏的全身湿哒哒,像潭水一样,就像那天晚上……
这个吻来的恰如其分,索求大于征服,所以并不粗鲁,吴晓峰毫无保留的交付出真心,想让身下的人感受到他浓烈的爱意。
嘴唇撕磨着嘴唇,吸吮轻咬,舌尖在唇缝处一扫,就被允许进入对方口中,从上颚到口腔壁反复舔舐,当舌头跟舌头轻触了一下时,立刻就像报团取暖的人紧紧勾缠在一起,柔软的裹舐着对方,整根吸入口中咂么着,然后饥渴的吞下彼此的口水。
“嗯,唔嗯……”
听不清谁是谁的声音,贯长的鼻息混合在一起,亲密接吻的肉水声清脆响亮,就像催情剂,引着人往深处走。
詹淮秋发现这小土狗才几天没碰,接吻技术就大有进步,一会儿由内而外舔舐他的上颚,耐心而温柔,一会儿将舌头伸至口腔最深处,一进一出蠕动着,模拟性交的动作让他尝试深喉的快感。
几个回合下来,两个人大半张脸都是口水,但却吻得难舍难分。
“喜欢么?”吴晓峰啃咬着他冒出胡茬儿的下巴。
詹淮秋含糊的“嗯”了一声,好像忘记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仰起脖颈示意他往下走。
吴晓峰心领神会,用牙齿撕咬着喉结周围的皮肤细细研磨,舌尖不时舔着突出的喉结,含入口中一吸一咬,快乐瘆得詹淮秋发出甜腻满足的软哼,褪去了白天的正经厉色,沾染了一身鲜腥的欲望,像只求爱爱的大猫咪。
亲吻持续往下,吴晓峰吸咬着他形成一个凹陷的锁骨,一只手松开他的领带,一颗颗解下钮扣,动作流畅,揉捏着詹淮秋紧致细瘦的腰腹一路往下,拉出衬衫下摆。打开了入侵的大门,两只手探入衬衫里,贴着已经微汗的皮肤,四处放火。
衬衫被彻底掀开,露出粉白的胸膛和小腹。
第二次直观的欣赏詹淮秋的身体,吴晓峰发现这个男人在动情的时候皮肤也会跟着变化,胸膛会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