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硬了,谁看小电影看一半能受得了突然停电!?
陆思源也有些意兴阑珊,“你带走安排吧,没什么大事别送来我这。”
穆霖烦道:“不想碰,先放这,等下我叫个人带走。”
陆思源在水龙头下洗干净手,这才转身问:“对了,把人弄进来的事情跟你哥说了吗?”
“还没,”穆霖也找了块干净的毛巾擦手,“让我哥知道了,肯定得怪我们小题大做,先玩一段时间吧。”
陆思源便道:“那倒是。”
等潮钰来了,小老鼠还不定怎么惨呢。
*
连莘被重新丢回监狱里,没撑过一天,他就发起烧来。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有只手往上爬。
粗糙的手从脚踝处往上,像湿滑的冷血动物,贴着小腿一路游到大腿根,它在腿根磨蹭好几下,才心满意足地往上。
连莘心生恐惧,极力扭着腰挣扎起来,腿往后蹬,脚蹬到什么东西,听到一声惨叫,眼睛骤然睁开,胸膛剧烈起伏,艰难喘气。
他趴在阴暗潮湿的监狱一角,眯了眯眼,有个只穿内裤的男人倒在地上,那男人弓着身体,两只手往下捂住裆部呻吟,半响都爬不起来,显然被人一脚踹到命根子,还踹得不轻。
“操……操你妈的……老子要去告,呃操……”男人低低地呻吟。
连莘瞳孔一缩。
是那天……其中一个囚犯。
刘二捂着命根子好一通轻揉,才终于缓过劲。
男人爬起身,怒骂着对蜷缩起来的青年用力一踹,“我操你大……嘶”他揉揉被拉扯到的宝贝,“你他妈敢踹老子,不想活了!不想活了!不想活了!啊!?不想活了?”
他说一句踹一脚,说一句踹一脚,等说完的时候,地上用手抱着脑袋的人早就有一口气没一口气地喘了。
连莘抱头哭喊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哥我错了……”
“手拿开!”刘二怒而命令。
连莘哭道:“我错了哥……哥我错了,你别打,别打我……”
“老子叫你把手拿开!”男人的怒吼简直像要把他杀了。
连莘不敢不听,他哆哆嗦嗦地放下手,不想又是一脚踹到他胸口上。
“操你娘的!磨磨唧唧!”
胸口一阵剧痛,胃部翻搅,一口血就那么喷了出来,混着胃酸,口腔连同喉管都一缩一缩辣辣地疼。
连莘觉得自己快死了,胸口憋闷难以呼吸,身体又冷又热,脑仁胀痛,像有一根粗大的针在里面肆意翻搅,一鼓一鼓往外凸出尖锐的疼痛,腿和手都不听使唤,不知是冷的,还是疼的,从被殴打开始,就没停止过发颤。
他抱着头缩在地上,连巡逻的狱警进来了都不知道。
进来的狱警一棍子把还待打人的刘二电倒,压低声音呵斥:“吵什么吵!吵什么吵!不知道今晚时上将要来审问重犯吗!”
刘二倒在地上杀猪一样地叫起来,又被狱警踹了一脚,踩着脑袋。
“再叫直接把你拉出去枪毙!”
刘二憋着气咳嗽,手掌连连拍打地面,表示知道了不敢了。
狱警瞥一眼另一个角落安静蜷缩着颤抖的人,没说什么,只出去,回过身把监舍重新关上。
铁门清脆的“咔哒”声后,阴暗的牢房重新安静下来,此时连莘缓过被人殴打的疼痛,生病的无力感再度席卷而来,他疲惫得一动不想动。
其实刚开始偷东西时也是这样,技术不好,被人抓住是常有的事,有的人会轻飘飘地放过他,也有的人会打得很凶。
六岁的时候,他不懂那条街的规矩,偷东西偷到收保护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