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莘想了两分钟,深吸一口气。
没事,拿都拿到了,这次不行就下次,先解开!
四位数。
穆潮钰的生日,密码错误。
穆潮钰的出生年份,密码错误。
手机尾号,密码错误。
……
胸围臀围,密码错误。
长度粗度,密码错误。
……
连莘绞尽脑汁尝试了几个可能的密码,都是错的。
所以肯定是时慎序自己的生日吧?穆霖的就是这样。
可是他不知道,连莘懊恼地想,住在一起这么久,他应该鼓起勇气多了解一些。
然而他实际上根本没有这种勇气,即使回到过去,他也百分百问不出口。
连莘带着侥幸心理用月份又试一个,不出所料又锁定了。
卫生间亮着晃眼的白灯,半明半暗,通过镜子折射,愈发让人感到眩晕。
连莘揉揉发涩的眼睛,放下手机,有些发呆:穆潮钰到底是忘了对他的承诺,还是真的太忙了。
上一次好像是一个月前了,他骗穆潮钰他不方便,那个人就黏着他讲八卦,吐槽自己刚上任弄得很多人不满,破事一大堆。
这么说来,之前大选时期,穆潮钰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出现,应该是太忙了。
可是打电话给穆潮钰,告诉他时慎序这些人私底下对自己做的事情,他会来救他吗?他会放下工作上的事情来救他吗?
哥说信他,那,穆潮钰知道了这些事,能早点放他出去吗?
穆潮钰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吗,内心讨厌,表面却好得不得了,让人看不清他的目的。
连莘回过神,二十分钟过去,又可以尝试新的密码。
他晃了晃脑袋,把胡思乱想都晃出去,手指悬在按键上,正要点,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笃,笃,笃……”
三声,不紧不慢,连莘瞬间头皮发麻。
像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血液倒流,冰水从头浇到脚,手脚冰凉,指尖都控制不住地变冷。
然后他听见门外的人低沉的命令声,“开门。”
*
半夜醒来,陆思源难得失眠。
睡不着,下腹还烧起无名的欲火,他终是按开床头的灯,展臂去够手机。
手机中建了一个隐藏相册,存着大量连莘睡在他实验室的照片和视频。
陆思源输入密码,轻车熟路地点进隐藏路径,另一只手则往下探。
……
昏暗安静的卧室传出低低性感的喘息声,配合着细微视频播放时电子失真的哭腔声。
按理来说,不在实验品的排卵期,他不应该还想着找连莘做那档事。
陆思源并不是一个纵欲的人,恰恰相反,因为看惯了血肉模糊的实物和透皮入骨的肌理,他的欲望极低,连自己解决的时候都很少。
唯有连莘很不同,那种可怜巴巴的姿态,和实验室中被搓圆按扁的小灰鼠太像。
性格温顺,易于控制。
或许他是个天生变态的科研者,从小就对实验有瘾,多年热情不减,而对连莘,他觉得无论做什么都可以算做一种新的实验兴趣。
连莘是他心爱的实验小灰鼠。
满足过后,陆思源兴致缺缺地把手机扔到一边,随便抽几张纸巾擦掉脏东西,阖着眼睛回味。
房间中旖旎的气息逐渐变淡。
缺了根烟,而陆思源从不抽烟,他嫌烟这种东西太脏。
收回些许理智,陆思源想到方才短暂的梦,不由得低声感慨,“要怀也怀我的啊,怀时慎序那个变态的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