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却不能动,穆霖第一次庆幸这件事。
他摸进第三监区,把时慎序曾经给他的特权标志一亮,就蛮不讲理地让值班干警把连莘给他绑来。
监舍隔音不好,穆霖决定去独立出来的大澡堂。
凌晨两点,澡堂里空空荡荡,啪嗒开了灯,仍是十分昏暗,穆霖看见连莘被拷住双手缩靠在光滑的墙边,那人听见声音一下抬头,对上他视线,跟被针扎了似的立刻低下脑袋,柔顺的黑发半短不长,微微翘起一个小角。
明明没被水打湿,却有一种被水淋湿的可怜感。
穆霖牙痒,一瞬间想把他揣怀里揉搓啃咬,带出去,只给他一个人看。
他走上前,颇为冷静地钳高连莘的脸,左看右看,装模作样打量一会,“竟然长胖了点,我哥对你很好嘛。”
连莘死都没想到还能再看见穆霖,这个人打他打得特别狠,每次见面把自己往死里打,就嫌他命长,想到从前被他殴打的事,连莘手都僵了。
尤其穆霖一副光鲜亮丽高高在上的样子,眸色晶亮,跟见了骨头的狗一样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