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搂住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很是细心地翻看看他写的字,偶尔指点一下。
翻完最后一页,时慎序把本子往桌上一搁,揽着连莘的腰,附耳低问:“干净了吗?”
热气洒在耳畔,连莘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身体都在发僵,又不敢不回。
“嗯……干,干净了……”
廉价的囚服和冰冷的军装交织在一起,随意散落在床下,连莘被弄得死去活来,男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平静了那么久的人忽然变得如此凶残,就像看着一个禁欲多年的人,撕开人皮,变成面目可憎的发情野兽。
连莘崩溃地挣扎哀求,时慎序就从后面捂住他的嘴,压着他。
承受的时间不断拉长,连莘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中痉挛颤抖,膝盖跪得通红。
他流着泪,时慎序用冰冷的薄唇亲他的眼睛,动作大开大合,像是要把他连皮带骨,整个吞吃入腹。
等到结束的时候,连莘像死了一样趴在地上,他的身体容易留淤青,手指攥着地毯,肩头瑟缩抽动,连啜泣都是闷着的。
时慎序越过他的身体,抽出抽屉里的烟盒和打火机。
其实他也可以让他怀孕。
“咔哒”的点火声中,荒诞的念头一闪而过,时慎序点烟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