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莘想到了一个他不记得样貌的人,一个小混混。

背挺得并不多么板正,连莘看着越走越远的那个背影,迟缓地想:好像啊。

他现在才发现,岳至和记忆中已经模糊不清、曾经帮过他的那个人,不只是背影像,性格像,给他的感觉也像。

连莘眨了眨眼睛,轻喃:“哥……哥哥……”

穆霖烦死了,事情处理完,他甩手就把装零食的袋子丢给连莘,一路上跟被点燃的爆竹似的,大发少爷脾气。

回到监舍,见连莘还是那副傻愣愣神游的样子,更是不快。

他把零食袋子拎过来甩地上,踹连莘的腿,“脱了!”

他本意只是想摸摸,因为怕连莘怀了,他好吃好喝地养着,这几天什么都没做,结果连莘裤子一脱,内裤上显眼的一点红。

穆霖恶补过不少知识,刚来月经和小产的反应当然也分得清。

连莘看着很健康,还长了些肉,脸颊嘴唇透出最近娇养的红,丝毫没有疼痛脸色不好的样子,日期又对得上上个月的经期,很明显,没怀孕。

穆霖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看连莘没怀上,一瞬间血气上涌,气得一巴掌扇到连莘脸上。

连莘摔在地上,暴躁的少年破口大骂:“操!废物!真他妈没用!”

“又来这种脏东西,他妈的恶心死了!”

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胸膛剧烈起伏,一脚踹翻零食袋子。

穆霖来回踱了几步依然没压下那阵躁动,于是随便撕开散落脚边的猪肉脯,满眼戾气地压住半天没起来的连莘,把东西粗暴地往他嘴里塞。

“恶心的贱种,凭你也配我给你买东西!”

“真他妈晦气!”

硬邦邦的猪肉脯直接往嗓子眼里塞,连莘被粗硬的东西划得翻白眼,眼泪流出来,奋力挣扎去攥穆霖结实有力的手臂。

“别……别……”

那只手臂绷起坚硬的肌肉,连莘挣扎不能地哀求,双手想把那只施暴的手往外扯,试图阻止这场暴行。

他不明白穆霖好端端地怎么变了脸,脸颊被那一巴掌抽得火辣辣地疼,他害怕得直抖,只呜咽含糊地求饶。

两个人倒在地上,零食早就散了一地,原本干净整洁的房间跟被打劫了似的,噼里啪啦东倒西歪,周

围一片狼藉,穆霖却依然置若罔闻。

他狠戾地压着连莘,很快扯了碍事的布料,像是终于找到发泄口,不顾一切地冲着无辜的青年宣泄,动作又凶又狠。

……

许久,混乱中的穆霖猛地被连莘的惨叫声惊醒。

瘦弱的青年被他禁锢在身下,浑身颤抖,眼泪一串串地掉,脸颊濡湿,哭得不能自抑。

连莘刚来月经,根本不适合做爱,更不适合这样惨烈的做爱。

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控,他额角青筋直跳,焦躁地咬住腮帮。

清醒过来的第一反应是经期做会不会死人。

他忍出一身热汗,却强迫自己不动,只压在抖颤的连莘身上重重喘息,埋在胸腔底下的心脏微微发颤,连手指都有点发凉,他怕自己疯起来把连莘搞死,和以前无所谓的心态不一样,他发现他现在舍不得连莘随便死掉。

他深呼吸,慢慢抽身,忍得颊边肌肉都在紧绷轻微抽动。

连莘脸色发白地哀叫,声线破碎,“不要……求,求你……不要动……好,好疼……”

穆霖凑近用鼻梁蹭他湿漉漉的脸,清香扑鼻。

他含糊喘道:“我在抽出来……”

对……抽出来……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