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我已经进来了,我都进来了,还不够吗!?你还想怎样?”

他太害怕了,也太委屈了。

他自知自己不该偷那串项链,自知自己不该当小偷,他可以坐牢,他愿意改造,可是……可是为什么他要受到这些人的针对……为什么明明是对方陷害他,还能如此光明正大地恐吓他。

这世界没有公平吗!他犯了错,难道眼前这个人就没错吗!

都是犯错,为什么人要分三六九等,为什么他们要有云泥之别!

连莘皱着发红痛苦的脸,似乎下一刻就能哭出来。

穆潮钰却对他的难受视而不见,将胶皮水管的一头插进水龙头中,语调柔软笑道:“我还想怎样?”

“我没想怎样啊……”

他搭在水龙头开关上的手慢慢拧动,汩汩清水从肮脏的胶皮水管管口涌出,随着开关的松动,水流越来越大。

穆潮钰亲昵地摸连莘发凉僵硬的脸庞,“我想给你洗干净,总这么脏,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欢你,是不是?”

连莘颤抖着唇,穆潮钰却捏住他的脸,逼他嘟起嘴。

他把水管口塞进他嘴里,“嘘先把里面洗一洗,越是看不到的地方,越脏……嗯别这么看我,我是好心,你肯定能理解我的吧。”

说着穆潮钰又笑了,直言不讳,“开玩笑的,我讨厌死你了,怎么有这么好心。”

“我想要的很简单,看你痛苦我就高兴,等我消气就好了。”

“至于你能不能活到我消气,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

凉水沿着喉管往胃里灌,隐约带着不干净的腥味,连莘惊惧地看着他,全身不由自主地发抖。

他想挣扎,可他却被神经病一样的穆潮钰绑住了。

他抖着被拉高扣在头顶的手臂,手脚太软,这几天吃得不好,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水流顺着喉管往下,肚子吹皮球一般迅速胀大,穆潮钰很快抽出水管,抽身不再压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