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有病，明知故问。

沈栖月翻了个白眼：“那不然？”

祝言川扬了扬眉，十分有耐心地开口帮她分析利弊：“相比我们俩现在冲进去不管是用武力解决还是从道德层面谴责他们，稍不留神都可能会闹得人尽皆知。”

停顿几秒，他压下视线嗓音低沉清冽：“因此，我有个更好的提议你要不要考虑？”

对上他的视线沈栖月沉默几秒，随即抬眼狐疑着问：“什么提议？”

楼梯间昏暗的光线下，两人四目相对。

此时正值盛夏，午后的温度尤其的高。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热，沈栖月突然感觉周围的氧气有些稀薄，背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

或许是周围的环境太过安静，她甚至能听见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声。

几秒钟后，少年唇角轻轻勾了勾，慢条斯理地商量：“或许，我们可以绿回去。”

闻言，沈栖月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表情似是觉得有些荒谬。

下一秒，祝言川忽然低下头靠近，那股好闻的木质冷香再次窜进她的鼻尖。

少年嗓音清冽散漫：“要不咱俩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