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只能醋海泛滥地把气都撒在裴知聿头上。
那会儿她年纪小,又被惯得不像样,根本不会真的去想谁对谁错,只觉得招蜂引蝶让她不高兴就是裴知聿的错。
每当这个时候裴知聿总是温声细语地哄着她,也不管究竟是谁的错只一边道歉一边逗她开心。
可那次不知道是积攒的委屈太多,还是心情不好一时情绪上头,谈矜已经记不清楚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了,只记得自己那天很生气,裴知聿怎么哄都哄不好。
那天,在裴知聿在学校附近组的小公寓里,谈矜发了好大的脾气。
裴知聿无奈只好问她,他该怎么做她才能开心。
谈矜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揪着他的衣服凑过去搞突然袭击。
裴知聿下意识偏头躲开。
见状,谈矜更生气了:“你躲什么,又不是没亲过!”
裴知聿越不给她亲,她就越是来劲。
仔细想想除了暑假那次她趁人之危,在一起这么久,好像还没有真的接过吻。
纠缠了半天,谈矜早就已经忘了吃醋的事,只记得他不给她亲。
那天,谈矜闹着在沙发上你追我赶地亲了一个下午,就连什么时候被反客为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