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聿的嗓音低得发哑:“不够就再打几下, 打完了能不能换个听我?解释的机会?”
谈矜仰着头, 视线停在他?略显狼狈的脸上没动,看了他?几秒后, 破罐子破摔地出声?反问:“解释什么?解释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解释你?五年前为什么明明不爱我?还勉为其难跟我?在一起?”
她受够了这种猜来猜去的生活,她宁愿干脆利落,就算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也好过现在彼此?猜忌反复折磨。
五年前的事在她心中,始终是一根难以拔除的刺,碰一下就锥心刺骨的疼。
闻言,裴知聿皱了皱眉,脸上闪过明显的迷茫:“你?说?什么?”
“听不懂?”
谈矜视线停在他?脸上没动,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她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将五年前站在包间门口听到的话和盘托出。
就连谈矜自己也没能想到,有一天她能将这段深埋在心底永远都不想让人知晓的回忆,仿佛局外人一般平静地讲出来。
她还记得她手脚冰凉地离开酒店的那个下午,或许是天公不作美,她前脚刚走?出酒店,后脚天空就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很快就噼里啪啦地落下来。
她整个人游魂一般缓慢地走?在街上,雨点噼里啪啦地落在她身上,她却恍若不觉,满脑子都是刚刚在包间门口听到的话。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想冲进去好好问问他?的,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不爱她却又装作一副很爱她的模样,为什么不告诉她。
只要他?说?了,她不会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