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的办法,胤禛已经明确弘昭就是未来的大清继承人,她不愿看到兄弟阋墙,只能叫弘明和明希受些委屈。
明希却不以为意,笑容灿烂道:“是儿媳想要偷懒,额娘可别嫌弃。”
“额娘怎么会嫌弃你?”
安然转头吩咐白芷道:“将前儿得的敬亭绿雪包上两斤来,送给四福晋,她最是爱这个。”
明希眼睛一亮,嘿嘿一笑:“那儿媳就偏了额娘的好东西了!”
婉宁也知道明希是让着她,见安然送给明希好东西,也不觉得安然偏心,只笑盈盈地看着,并不多言,待回了府中,她便叫吉祥将她先前藏着的狐皮拿了出来。
这狐皮通体雪白,是她的陪嫁,婉宁原想着用这狐皮亲手给弘昭做一身裘衣,只是没找到时间,便一直收在箱笼里,这会子拿出来,是想着以年礼为由,送给明希。
弘昭是和她一起在圆明园吃过晚膳回来的,只是到家之后,他先在前院处理了一些事,这才回到婉宁所在的院子,天色黑沉沉的,屋里却还亮着灯。
他拿了桌上的琉璃灯走过去,轻声问:“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做针线?不是叫你先睡,不必等我吗?”
婉宁抬起头,冲着弘昭笑了笑:“年底了,想着给明希做一件白狐皮裘衣呢。”
弘昭路上已经听她讲过今日在圆明园的事,闻言便知道婉宁的心思了,笑道:“还有几天才过年了呢,你有心是好事,但也别熬坏了眼睛,今儿实在晚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婉宁也觉得眼睛有些酸胀,便点头,两人熄了灯睡了。
第二天是休沐日,弘昭一早就去找了弘明,说要带他去京郊马场玩。
弘明很高兴,他算是弘昭带大的,只是这几年,弘昭越发忙碌,家里又添了几个孩子。许久没带着弘明一起玩儿了,两人在马场跑了一圈又一圈,引的在场众人连连叫好。
弘昭自从成亲之后,很少来这里玩儿了,但马场在他名下,京城中很多人都慕名而来,尤以富家子弟和权贵子弟居多,已经算是京城小爷们聚首玩闹的一处重要场地。
爱玩的小爷们大多会交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弘昭也不怎么管,只要别太过分,任他们玩儿去,所以近些年,马场的情况越加复杂。
他们俩跑马,是清场了的,有不认识弘昭和弘明的就问:“这两人谁啊?凭什么他们要跑马就不许旁人进去?”
语气中颇有些不服气。
旁边有人赶紧推了他一把,语气严厉道:“嘴闭紧些吧,你可知场上是何人?再这般口无遮拦,怕是你脑袋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那人被这话吓了一跳,他今年才跟着父亲回京述职,听说这儿的马场好玩,央求了舅家表哥许久才被带了过来见世面,谁曾想还没玩儿两圈呢,就被弘昭派人赶了出来,这才心有怨言,抱怨了几句而已。
他心里不以为意,但见表哥这般严肃,便也不敢再乱说什么,只盯着场中两人细细打量,却没看出个什么来。
直到弘明跑累了,跟在后面的弘昭这才停了下来,见弘明头顶冒着白气,知道他是热了,笑道:“玩儿的好不好?要不进屋歇一歇,待会儿三哥陪你去射箭。”
“好!”弘明应下,当先下了马。
一旁早有人等着,接了弘明的马鞭,牵着马退下,弘昭见此,也下了马,将手里的马鞭随意一扔,一旁的小顺子当即就接了个正着。
“嘶~”
有人惊呼出声。
方才抱怨的男子一脸不解,看向自己的表哥,就见表哥将他拉到近前,低声道:
“那位年长些的,是当今炙手可热的皇三子,方才他手里的鞭子,是先皇曾用过的御鞭,那位年纪小些的,是和三皇子一母同胞的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