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弘昭无语,抬了抬下巴道:“那咱们重新来,好好比上一局。”
他和额娘下棋都是让着的。
“比就比。”嘎鲁玳也来了兴致。
安然让出了位置,笑看着两人一脸严肃的下棋,胤禛放下笔,踱步到棋盘面前看了两眼,然后从旁边拿了一把琴来,将安然拉着一起坐到琴前。
安然拘谨道:“我不会呀。”
“不会怕什么,爷教你。”胤禛握着安然的手抚上琴弦,随手弹了几个音后,一段欢快的琴音便如同流水一般在屋内响起。
王母正和粗使婆子们聊天呢,听到这般动静,不由笑道:“虽不懂这是什么乐器,但就是觉得怪好听的。”
“是琴。”其中一个婆子笑道:“应该是王爷弹的琴。”
王母惊讶:“呦,王爷还会这个?我还以为琴棋书画都是姑娘家学的。”
有人就道:“琴棋书画是女子八雅没错,但男子也有君子六艺不是?”
“要奴婢说呀,还是咱们舒福晋有福气,除了在咱们这倚梅苑外,可从未听过王爷在哪处弹过琴,更别说咱们这些做奴婢的,若不是舒福晋,哪能有幸闻听仙乐呢?”
“要论福气,还得是咱们王姐姐,有咱们舒福晋这么个闺女,以后都不用愁喽!”
婆子们都笑了,王母玩笑道:“有然儿这么个闺女,确实是三生修来的福气,有她在,就算以后儿子儿媳不孝顺了,我呀,也有依靠。”
两个孩子陪着安然待了一天,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跟着胤禛的马车进了宫,进宫之前,弘昭还专程到花园里又摘了花,嘎鲁玳也不甘落后,剪了些栀子花捆成大大的一束,抬着下巴得意道:“额娘肯定更喜欢我的。”
幼稚,弘昭不和她争辩这个,将花递给春和叮嘱道:“这会子额娘正睡呢,先别送进去,免得吵醒了。”
“是。”春和笑眯眯的应下:“库房里有一对儿月白釉柳叶瓶,正好配三阿哥和大格格的花,奴婢这就叫人去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