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儿子更少,皇阿玛在他这个年纪,十四都已经出生了,而他的儿子却是凤毛麟角,故而王木槿腹中的孩子,他舍不得。
“皇阿玛,儿子深知罪孽深重,但稚子无辜,儿子膝下凉薄,每一个孩子都是珍贵的,虽则他的母亲出身卑贱,但他到底也是皇室血脉,且那女人跟了儿子时,是干净的身子,达春没那胆子再让她去接别人的。”
“行了!”康熙听着都觉得恶心,摆手道:“那女人来历不明,不能进宫,你在外头给她找个院子待产,孩子生下来就抱进宫里来,那女人你就别再见了。”
“是!”太子本就不在意周木槿如何,听闻孩子被留下了,大喜:“多谢皇阿玛。”
“滚吧。”康熙都不想再看他一眼,挥手让他滚了,然后颓然地坐在龙椅上,半晌,感叹道:“梁九功,朕在教育太子上,是不是很失败?”
梁九功缩着脑袋不敢答话,他也知道,康熙只是想要个倾诉对象,并不需要有人答话。
康熙道:“他母亲难产去世时,朕从奶嬷嬷手里接过小小的一个他,当时朕就想啊,这么个小小的人儿,要怎样才能养大呢?朕把他自小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吃喝穿用,哪样不是和朕一样?
若朕得了什么好东西,便是朕用不上也得送到他那儿去,他也快三十岁的人了,什么女人没见过,于女事上,朕何曾说过他一句,他那后院里,环肥燕瘦,莺莺燕燕数不胜数,还是朕给他找了个好媳妇,这才镇住那些魑魅魍魉,不叫他后院污浊不堪。
谁曾想他还不满足,竟还在外面找野食,女人也就罢了,那男子他也!”
康熙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显然越说越生气,喘着气道:“梁九功,将遣散的那些人全都撵出京城去,永远不得入京!”
他知道他这是迁怒,可老二毕竟是他的儿子,从小放在手心里养大的,为了老二的太子之位稳固,他连惩罚都不能明目张胆,那就只能在那些人手上出口恶气了。
“另外,经常去那庄子上的官员,通通寻了借口贬去外地,别叫他们再出现在朕的面前,伊尔根觉罗达春,绞杀。”
都是这些人带坏了太子!
他又坐回了龙椅上,冷静了一会儿后,帝王的思绪重新占领高地,想到木兰围场时弘晳的表现,看上去也是个不堪大用的,他的叔伯们在他这个年纪,早就稳重懂事了,偏他还一副目中无人又高傲自大的模样,这样的子孙后代,真的是大清的未来吗?
他沉吟许久,还是开口道:“梁九功,拟旨,宣已经成婚的皇子阿哥们,只要子嗣满三周岁的,全都送进宫里到上书房读书,每月月底两日休沐,其余时间全都住在宫里。”
“嗻。”梁九功应下,又提了一句:“是满三岁的小阿哥们,还是格格们也。。。。”
康熙想了想道:“十岁以下的格格们送进来。”
十岁上的格格们,再有几年就要抚蒙,还是在家里陪陪父母吧。
“嗻。”
这事一出,皇子府都炸了,如今各家的孩子都不富裕,生的多,但死的也多啊,尤其是男丁,那是一个巴掌就能数得过来的,好不容易养大了,皇阿玛倒好,一道圣旨全接进宫里去了,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老大在家揽着弘昱和他的几个亲姐姐就哭啊,边哭边道:“是阿玛对不起你们额娘,叫你们这么大了,还要离家,呜呜呜呜。。。。”
他的大女儿二女儿倒是过了十岁了,不在名单之内,但弘昱和小女儿还是要进宫的,大女儿劝道:“阿玛放宽心,弟弟妹妹他们每月月底就能回来住上两天,再说了,在宫里,有祖母在,谁敢欺负他们两个?他们进宫不会受委屈的。”
“阿玛知道,阿玛就是舍不得。”老大道,弘昱是他亲手养大的,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