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弘昭又叫了一句,见胤禛不理睬他,许是感觉到了什么,红着眼睛向胤禛伸手:“阿玛!”

阿玛,抱抱六六呀!

胤禛拽着马缰绳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终究是没有回头,轻呵了一声:“驾!”

便马蹄飞扬的远去了。

他不敢回头,他怕一回头,他就再也不想走了。

“阿玛!阿玛!呜呜呜呜。。。。”

弘昭挥舞着小手,见胤禛走远,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安然心疼地抱过弘昭,眼睛也渐渐模糊。

伤感的气氛蔓延整个府上,乌拉那拉氏也跟着掉了几滴泪,她勉强控制住情绪,道:“好了,都回去吧。”

安然擦掉眼泪,抱着弘昭往里走,就听乌拉那拉氏问:“听说你这一胎需卧床静养,身体可还好?”

安然道:“还好,只是之前身体有些劳累,故而需要卧床休息,稍后妾身会让春和将府中对牌送到主院,妾身如今这身体,怕是不能为福晋分忧了。”

乌拉那拉氏道:“也好,那你就好好养胎,缺了什么,你尽管提。”

“福晋说笑了,您处事向来公允,又如何能短了妾身的东西?”

该说不说,安氏这张嘴,确实甜的很,乌拉那拉氏颇为受用,转而想到一事,便道:

“瓜尔佳氏先前犯了错,已经在梨香院禁闭一月有余,爷临行前嘱咐,可以将她放出来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安然挑眉:“既然是爷的命令,那自然遵从就是,福晋怎么来问妾身意见?”

“只是觉得你同瓜尔佳氏之间似乎有些误会,如今你又要静养安胎,我怕瓜尔佳氏再去扰你清净。”乌拉那拉氏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