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但你干爹又盼望着家里的孩子能健健康康长大,故而只要有个孩子出生,他就会用红线穿一枚铜钱给孩子,期望能留住孩子,如今这样的铜钱,自然也有你一份,你别嫌弃。”
“这是十足的心意,安然又如何会嫌弃?”安然也曾见过王淼脖子里戴的铜钱,自然知道王母的真心实意,她干脆将包裹铜钱的红布掀开,拿出铜钱,就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好好好。”王母抓着安然的手,许是想起了王父,眼里都有了泪光。
王卓赶紧道:“饭菜要凉了,咱们先上桌吧。”
一家子人也没分桌,齐齐坐在圆桌上,胤禛安然对视一眼,站起来举起酒杯对王母笑道:“我们俩敬干娘一杯,祝干娘松鹤延年,福寿安康。”
“好,好。”王母笑着喝了酒。
两人并未坐下,准而看向王卓夫妻俩:“我们敬大哥大嫂一杯,祝大哥大嫂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王大嫂还怀着孕,便以茶代酒,笑着喝了。
两人又敬了王森和王淼,一家子这才开始吃饭。
一家三口在王家待到吃过晚饭才回去,王母看着他们走远,感叹道:“虽是高门大户·,可却连在娘家过夜都不成,你安妹妹也不容易。”
王大嫂笑道:“那您就好好疼疼她。”
回到倚梅苑时,已是掌灯时分,安然先哄了弘昭睡了,这才回屋,见胤禛似乎还在处理公务,安然便拿了针线来做。
“这大晚上的做什么针线?别伤了眼睛。”胤禛道。
“不会,这琉璃灯好使呢。”安然笑道:“也就还剩最后几针了。”
胤禛见那布料显然是做给他的,便问:“做的什么?”
“护膝,爷要出征,军中定不比家里,我也没什么能做的,便想着给爷做两件护膝。”她指了指护膝上的几处地方道:“爷可莫要小瞧了这护膝,我在这里给爷做了几个暗袋,到时候塞上几包药,以作应急之用。”
胤禛叹道:“那你也不用费心做这些,府上绣娘多的是。”
“绣娘做的,哪有我自己做的安心?”安然嗔他一眼,提醒道:“爷赶紧处理公务吧,可别真熬到夜深了。”
不久后就要出征,胤禛自从和安然认识,还从未离开过她这么长时间,因此他便任性了一把,连着半个月都歇在了安然处。
刚进门不足两月的瓜尔佳氏,即使性子再淡定,也急的在屋里砸了好几套茶具。
“额娘给的那坐胎药真的有用吗?为何我的肚子到现在还未有动静?”
瓜尔佳氏不由陷入自我怀疑,不怪她着急,康熙虽还未下旨要亲征噶尔丹,但朝中皆开始准备,瓜尔佳氏一族如何收不到消息,她得了父亲来的信后,只觉得天都要塌了,这打仗谁说的准,要是走个三年五载的,府里其他阿哥都长成了,哪儿还有她儿子什么事?
再说了,万一,万一胤禛要是回不来了,那她岂不是要守寡?守寡且不说,还没有子嗣,那她在这府里,还能有什么盼头?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了。”瓜尔佳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吩咐书琴道:“备纸研墨,我要给父亲写封信。”
石文灿收到信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了,他皱眉看完信回了后院,将信递给了自己的嫡妻索绰罗氏:“你先看看语儿的信。”
索绰罗氏同样是眉头紧皱的看完信,担忧道:“原先语儿未进门时,就曾听说四阿哥府上那个安侧福晋极受宠爱,原以为是夸张,谁曾想咱们语儿这么好的姑娘进府,不求压她一头,竟连平分秋色都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