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带不了两位格格,这是实话,到主子爷跟前她也能说得,那两位听了,就算生出什么坏心思,让弘昐阿哥受了罪,又与她何干?”
“你说的对。”涉及到弘昐,李氏向来很谨慎:“若我的弘昐出了什么事,不仅能将她心里那根方氏的刺铲除,还能让弘晖成为名正言顺的大阿哥。”
她急的站起来,在屋里转圈圈,嘀嘀咕咕道:“是啊,我怎么忘了,弘昐名义上还占了长子的身份,我竟只想着有受宠的弘昭挡在前面,只要我不起眼,福晋是看不到我的弘昐的,错了错了,我想错了!”
豆蔻赶紧拦住李氏,安抚道:“主子别急,如今都只是我们的猜想,就算福晋和那两位有什么行动,咱们既然已经注意了,自然就能防患于未然。如今当务之急,是让弘昐阿哥报病,让那两位的注意力放在争宠上面。”
李氏若有所思:“你说的对,我们应该。。。。。”
她想了半天,还是茫然地看向豆蔻:“我们应该怎么做?”
豆蔻提醒道:“弘昐阿哥回来路上累着了,有些高热呢,该请府医来瞧瞧。”
“对对对。”李氏眼睛一亮。
宜兰院内,收到弘昐生病,此次畅春园之行怕是去不了的消息时,乌拉那拉氏正在修剪花枝,她干脆利落地剪掉多余的枝干,云淡风轻道:“这李氏倒是变聪明了,那就随她去吧,弘昐还小,在家里好好养着是正理。”
珍珠问:“那两个格格那边。。。。”
乌拉那拉氏不耐烦地丢了剪刀,擦了擦手道:“让她们自己争去,这家里如今是我做主吗?”
倚梅苑内,安然和绿绮紫烟正大眼瞪小眼地坐着,这两人坐了一下午了也不见要走的意思,她曾委婉地提醒有事就说,没事赶紧走,结果这两人跟没听懂似的,只说向来找她说说话,喝喝茶,全当解闷儿了。
安然无语,进了内室喊来春和:“你去告诉郭必怀,让他跑一趟前院,就说两位格格在我这坐了一下午了,去问问爷有什么章程。”
而胤禛给的回复就是苏培盛亲自来带人回了青玉阁,然后重复了一遍胤禛的话:“两位格格既这么闲,不如抄些佛经静静心,这箱子里的经书都各抄上两遍,全当祈福了。”
苏培盛说完就带人走了,只留下面色不好看的绿绮和紫烟。
绿绮哭道:“咱们到底是哪里不受四爷待见了?自入府以来,四爷别说心里,便是连眼里都不曾有过咱们,这到底是为何?我自问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四爷却从来不拿正眼瞧我,呜呜呜呜。。。。。”
“好了别哭了。”紫烟被她哭的心烦,看着地上的几个大箱子,已经感觉到手腕疼了,她绕着箱子走了几圈,忽然道:“不对劲,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啊?”绿绮疑惑:“哪里出了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