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马上就被屁股上传来的更大的痛感刺激得打了个冷战,只能咬牙切齿地把自己又翻了回去。
宿醉之后,他的头也疼得要死。全身上下就没一个地方觉得舒坦。他趴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里不是他家,但是四周摆设显然异常熟悉,身上盖的干净被子上那股洗衣粉味也很熟……妈的,变态!
几个月前被解开束缚之后,他再也没在这变态家过夜。一时半会虽然没想起这次是因为什么破了例,但是浑身散架一般的酸痛,无不暗示着他昨晚发生在这里的淫乱荒靡。
――其实想一想很好理解,以前大都是被迫,这次主动扭了一整晚的屁股,第二天起来感觉更爽也是应该的……嗷唧好痛!
把乱入番外的作者踹到一边,他咬着牙硬撑着坐起身,扶着床头柜勉强站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一条新的干净内裤。左轶在床边为他摆上了他常用的那双拖鞋,他头重脚轻地蹬了拖鞋,扶着腰慢吞吞地出了卧室。
左轶听见声音,从厨房里探出头,眉角青紫,是昨晚被他用拖鞋抽打过的痕迹,“你醒了?坐沙发吧。”
――那当然得是坐沙发,餐桌旁硬凳子能坐才怪了。
陈晟不知道自己脸上也是花花绿绿的斗殴痕迹。他头还晕着,揉着太阳穴小心翼翼把屁股往沙发上摆,寻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放下`体重,眼角瞟见沙发一角上一滩暧昧的水渍,他终于在脑子里一点一点地,拼凑出昨晚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