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几乎是一个阴茎射精完毕后,另外一个便立刻贪婪地插了进来。
小腹处热意不绝,延长着浸泡在情欲里的余温。
一场情事截止,龙会将精液堵塞在我的体内,等待我再度被欲望唤醒。
我模糊地察觉到自己对龙的承受能力随着情事的延长在逐渐增加,随即又被插进体内的阴茎折腾的无法思考了。
龙尤其喜爱宫交,也许是因为这样可以将我完全占有,但每次前戏时宫颈处的痛楚总会让我难以承受,亚历山大怜惜我,除却最开始必要的两次,便也只在最后一次时进入了最深处。
那时我的清醒只是生理上的本能,而不是意识,尾尖在我的乳头处摩挲着。
下体被再度彻底贯穿的痛意,也只激起指尖的一点抽搐。
在鼻尖涌动的馥郁的玫瑰色信香中,我彻底昏死了过去。
我转醒时,恰好是晨光熹微。
身下的床铺干爽而柔软,而我的枕下便是亚历山大一条结实的小臂。
我看着眼前龙高挺而俊秀的鼻梁,微微颤动的睫毛,美色所惑便想偷偷亲吻还在睡中的龙的额头。
然而,小腹处抵上的坚硬而灼热的触感和加重的呼吸,昭然若揭地告诉我,这条无耻的家伙正在装睡的事实。
我想着这三天如坠淫狱的日子,头皮一麻,抽着身子就想从亚历山大怀中逃开。
“唔...”好酸,好难受,我脚下一软噙着泪水,被骤然反应过来的龙接入了怀里。
亚历山大低头吻过我因痛意而流出的泪水,信香缠缠绵绵地绕了上来,手认命似的在我腰间揉了起来。
“哎....”头顶传来无措而无奈的叹息,我拧着头不让龙碰我。
他看着我泪汪汪的眼睛,喉头被噎着似的抽搐了一下,认命的开始安抚起被自己折腾太过的伴侣。
我抿着唇,很难受地半倚在他的胸口处,阖着眼睛等待身体逐渐恢复的过程。
龙在这个清晨显得尤为心虚,但又不敢扔下正从情事中恢复的伴侣。
只得心惊肉跳地忍受着我无声的控诉。
他有些不安地在床前来回走动着,最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断似的。
我再睁眼时,就看一丛雪白外袍中扑领着翅膀的小银龙。
小巧的银龙艰难地从一堆衣物中抽身,耷拉着头,飞落在了我的面前。
龙的体型比这三天来缩小了十倍不止,只有猫咪大小。
一双黄金色泽的竖瞳威慑不在,瞪着眼睛的模样更像是在讨巧和...卖萌。
我扯了扯他泛着细碎银光的尾巴,龙的尾巴立刻乖巧地缠绕在我的手腕上,可我立刻联想到这几日手腕被龙尾绑住的恶行,僵硬地想把龙尾从手上剥离。
银龙的反应更快,在我抬手的前一秒,他立刻就将自己的尾巴抽了回来。
细细的脖子一弯,搭上自己的尾巴,配合着因体型而变软的呼噜声,开始称职扮起了一只龙形猫咪。
我每每都会被亚历山大这种行径弄的哭笑不得,本想和他置气的理由也飞却的无影无踪。
龙体察到我心理变化,声音变得更加柔软了,小巧的脑袋还在我的手心里蹭了几下。
我试着用手想将龙抱起,但肌肉依旧酸软。
我只得无奈地对着龟缩成一团的龙讲到,“亚历山大,你变回来。”
龙团子似乎更加自闭了,小巧的爪子还很配合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心里软成了一汪水,便温柔地低声唤了他“萨沙。”
眼前一闪,亚历山大已经披上了一件外袍,坐在了床沿。
一只手很明目张胆地捉住我的一只,将我的手指和他的细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