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这浑身都是绷带的女人,她自己咬了一下自己的手,“好疼……好疼……这肯定不是做梦。”
“神经病……”庄湄转过身去,见到吴洱善的样子,禁不住鼻子发酸。
吴洱善重新跪在她面前,“……不认识我也没关系,我会让你认识我的。你在这林子里呆了多久?”
“……很多年了。我从小就在这里。”
“你叫什么名字?”
“庄湄。”
“…………”
吴洱善咬紧下唇,她再次抬起这女人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我,我叫吴洱善。……”
“哦,我叫庄湄。”
吴洱善看了一眼这女人怀里护着的一小碗残羹剩饭,又看向她脸上的灰土,每多看一眼,就简直像是有人拿刀子在割她的心她不再问什么,只是将她打横抱起来。
“喂,我叫你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吴洱善不说话,早就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