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为什么会给她夹八宝团子?”温禧压低声音问。

“我不知道。我并没有注意到我父亲在看她,当我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把那个团子转到她手边了。”詹半壁压低声音回答。

两人互看一眼,都读懂了彼此眸子里的意思。

“她就像个小鸵鸟一样坐在那里,她从头至尾都没说话,简直和隐形人一样,而你父亲却观察了她那么久,而你现在告诉我……你什么都没注意到?你今天也神不在家吗?你就坐在你父亲旁边。”

温禧的语气咄咄逼人。

“我发誓,我真的没发现。……这是个意外。”

詹半壁仍旧温言以待,只是她的眉头越皱越紧。

“哦意外,这个意外会死人的。死得不会是你或者我,是她。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