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失色,“江监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
“不是我的血。”江眠月带着哭腔,“大夫呢,快,找大夫,祭酒大人身体不适。”
顾惜之一惊,“可是现在只有王大夫在。”
“怎么,走不开吗?”江眠月着急问。
“也不是走不开……就是王大夫他……”顾惜之有些犹豫。
“那快让他跟我走一趟,真的很着急。”江眠月眼角带着泪花道。
顾惜之见她都急哭了,知道事情不妙,赶忙将王大夫从陆迁的床边拉了过来,不管如何,事情如此紧急,庸医也比没有大夫要好。
王大夫闻言,一脸责无旁贷,立刻提着自己的家伙事儿,跟着江眠月往夙兴斋走。
一路上,王大夫紧张的直咽唾沫,不停的问江眠月,祭酒大人究竟是什么情况。
“是外伤吗?”他问。
“有一点。”江眠月道,“不过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内伤。”
“伤着哪儿了?”王大夫问。
“……一些难以启齿的地方。”江眠月尴尬道。
“哦……”王大夫了然点点头。
到了夙兴斋,江眠月敲了敲门,“祭酒大人,大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