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找到他的下落,仿佛这世间根本就没有此人一般。
他究竟去哪了?她好想见他,告诉他,她已经会背许多书,认得许多字。
“如人之心,推己及人,故为恕”她也会写了。
江眠月行至书院后门处,她往常都在此处等江述怀,今日出来得早,江述怀还没来,她便蹲在后门处看蚂蚁。
风吹起,周围的树枝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她忽然起身,转头一看,吓了一跳。
陆迁不知什么时候不声不响的站在她的身后,眼神有些……吓人。
“怎么……”江眠月忽然有些害怕。
“你们江家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陆迁拧着眉头,清秀的面容稍稍有些扭曲,似乎很是生气,“就送了一次东西,后续也没有什么感激,你待我也如此冷淡,这便是江大人的家教么?”
陆迁比她年纪大,居高临下,十分欺负人,江眠月被他的话气得发抖,“不许你说我爹爹!”
“怎么,敢做不许人说?江家大小姐可真是盛气凌人,对待我们这些寒门子弟自然是看不起的。”陆迁见她生气,更是口出恶言,“你的命是我救的,你便永远欠我的!”
“才不是你救的!你胡说!我才不欠你。”江眠月一向脾气好,极少与人发生冲突,如今吵架也不会骂人,刚说两句,眼眶便红了。
“那你说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