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醉酒的那日,那是他们二人真正的初次。
她抗拒的眼神令他十分不满,自负而傲慢的他,毫无经验的他,根本没有顾及她的感受,生生将她穿透。
她的眼泪与哭泣声是他原始的催化,他从未对一个女子有过这样强烈的侵略欲,如此一来,一发不可收拾,变成了他特权,他的习惯。
上辈子,他觉得这些都是细枝末节,都是些不用顾及的小事,可那些伤害,却让她噤若寒蝉,让她惧怕不已,甚至影响到如今。
“眠眠,抱歉。”祁云峥将她搂入怀中,极为小心的安抚,“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疼。”
江眠月闻言,似乎稍稍平静了些许,泪水挂在眼角,祁云峥低头轻轻吻去,动作轻柔得像一朵云。
几日后,江眠月此次来建阳县的任务终于到了尾声,一沓又一沓的档案被搬上马车,此时她有些庆幸祁云峥来了,不然他们带的马车,光是装那些书和档案都不够用。
回去时有祁云峥,便与来时极为不同,江眠月身心都放松了许多,在祁云峥的怀里倒头便
睡,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休息便是,省事又舒服。
回去的路途也比来时快得多,江眠月觉得路程仿佛极短,不过几日便到了京城。
抵达京城的城门口,江眠月却发觉她与祁云峥的马车顿时与大部队分道扬镳,监生们和同僚们,还有装载了资料的马车都回城了,只有她与祁云峥的马车在往郊外走。
“夫君,我们去哪儿?”江眠月轻声问。
“舟车劳顿,天寒地冻,你近日身体劳累还受了寒,带你去一处旧地休整几日。”祁云峥搂着她,轻声道。
江眠月有些疑惑,“旧地?什么地方,老宅不是这个方向。”
“去了便知。”祁云峥轻笑一声,“我专为你准备的地方,用以调养身体。”
江眠月十分疑惑,等马车停下,她下了车,顿时一惊。
惊的是此处眼熟,更为惊愕的是,眼熟之余,景象却已经完全变了。
“这是……凤池阁吗?”江眠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