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皮相,动心还远着。
只是此事需要解决,她一时间又联系不上祁云峥……她抽出一张纸,写了一封信。
第二日清早,各位斋长本要与崔司业在西厢房见面,可来到西厢房时,却并没有见着崔应观,只看到郭大人扶着脑袋坐在屋里,看到他们之后,扯着嘴笑了笑,“诸位斋长,傍晚再来吧,今日崔司业身子不适,没法过来了。”
身子不适?
江眠月看向郭大人,见他扶着脑袋,似乎也有些头疼的模样。
崔应观昨日怎么了?
昨日看他情绪不佳,莫不是去喝酒了?
好在近日国子监没有什么大事,此事便这样过了,江眠月等着其他斋长走后,推了推祁云峥东厢房的房门。
他的门上了锁,一般不让旁人随意进去,窗户也是锁着的,只有等他回来。
江眠月放下心来,从袖子里拿出那封信。
如
今在修道堂,课业比广业堂更为繁重,她日日上课,根本没有时间去关注祁云峥什么时候回来过。
只有用这种办法了。
江眠月使劲将那信塞进了门缝里,进到了即便外头有人看见也绝对够不着的距离,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她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槐树阴影之下,暗藏了一个屏息凝神的男子,待江眠月走后,他冷着面从槐树后走了出来,眼角余光注意周围的动向,缓缓走到东厢房门口,从袖口拿出一个宛如细绳一般带有些韧劲的东西,上头绑着弯钩。
他俯身,手指一动,弯钩勾住了门口的细绳,将地上的信缓缓勾了出来。
信刚到手,他手指轻轻捏住,刚要收手,却感觉到不远处有人。
他立刻将那信随意先藏在袖中,直立转身,却见那个在他入学第一日便悄悄说他“可口”的姑娘正在不远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