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峥会说这样的话,略微一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他眯眼细细的审视祁云峥,却见他面容平静,眼底有淡淡的愠怒,那情绪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满,少一分则假。
他仿佛只是因为一件司业违规之事发怒,并非因为那是江眠月。
呵,怎么可能。
崔应观几
乎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滑稽。
“你在南监当过司业,应当明白身为国子监司业需要以身立言,不说立功立德,至少也要率先垂范。”
崔应观闻言,轻轻笑出声。
祁云峥蹙眉看着他,声音微凉道,“第一日来北监,崔司业便对监生如此,让我如何看你,让郭晟大人如何看你?”
崔应观静静的凝视着他。
“你是不是怕我,祁云峥。”崔应观缓缓上前一步,与他目光对视,“几个月前,我便上书要来京城,可你百般阻挠,不让我来此,你存了什么私心?”
“崔大人难道没有自知之明?”祁云峥冷冷看着他,“国子监不收废物。”
“你如今只会嘴上功夫了?”崔应观面容上依旧带笑,笑容露出些嘲讽,“祁云峥,你奈我何,与监生亲密又如何?只要她愿意,我可以立刻娶她,带她去南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