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说的这些都是实话:“我来大理寺是为了去卷宗阁查阅卷宗,碰上二殿下、同他讲话,也只不过是因为殿下今日当值,我恰巧遇上而已。”

“至于什么‘我对你做出这么一副厌恶模样’?”傅宁榕摸不清头脑,“只是因为血腥味道太重,令我深感不适罢了。”

像是被浇灭了一般。

能察觉到谢渝的怒火在她说完这些后立即消弭了大半。

只是仍旧还有些不可置信:“你说真的?”

“我说真的。”

谢渝最近总是这样,不仅不相信她,还总是莫名其妙的怀疑她。

虽说他脾气一贯不好。

但她敏锐地察觉到,他总是能有理由挑出各种毛病再借机对她做出一些旁的不宜之事。

“不都同你说了,是你自己不信。”似乎察觉出来谢渝的意图,傅宁榕罕见地硬气了一回,“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谢渝瞪大了眼睛,惊讶得紧握着的拳头都忘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