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谢渝也没再深究。

只不过,傅宁榕的箭伤那样重,似乎差一点就失了性命。

这样想着,他始终是欠了傅宁榕几分。

那些愧疚感蒙出,谢凛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给她,“此处没人,不必拘束,你随意坐便是。”

谢凛实在恳切。

傅宁榕便也应下了。

两人坐着,谢凛侧身拿过茶杯,给她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听闻你们刑部最近在查一件重要的案子,你新官上任怕是得比旁人辛苦不少吧。”

“二殿下言重了。”傅宁榕看着还冒着热气的茶盏,轻轻晃了晃水波,抿了一口。

茶香浓郁。

香味立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近日的疲惫似乎在此刻扫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