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

他这个样子,就更显得傅宁榕越发羸弱。

这人就是穿着这身华服,翻了她的墙,又翻了她的窗。

傅宁榕沉思,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应谢渝的问话。

谢渝指定是听了她与父亲的对话的。

至于听了多少、听到了什么,傅宁榕无暇顾及,她现在最怕的是他知道了她的身份,又或是知道了多少。

敌不动我不动。

傅宁榕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太子殿下大驾光临,但恕下官有伤在身,不能起身远迎。”傅宁榕故作虚弱的咳了两声,虚假地客气了一下。

她眼见着谢渝那双丹凤眼越挑越翘,嘴角的戏谑更加深了几分:“那我偏要你迎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