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力点挪到了锁骨上,避免了马被勒死的情况,使得马能够拉车和拉犁。
但这样的挽具没有办法发挥出马最大的拉力。等到西汉时期,人们在牛身上获得了灵感,将马挽具的受力点放在了马的胸骨上,并在马颈背后放上枷板,使其代替牛背部隆肉的功能,彻底解放了马的力量。这就是最先进的颈圈挽具。
赵飞宇把车的挽索挂到了枷板上:“你们谁来试试?”
蛋蛋自告奋勇爬到了装满粮食的车上:“爸爸,我来!”
“好吧!”赵飞宇一拍马屁股,马回头一看就吓了一跳,向前狂奔而去。
众鸟:“哇塞!跑的好快啊……”
赵飞宇高声喊到:“蛋蛋,感觉怎么样?”
风中传来蛋蛋虚弱的声音:“爸爸,好快啊,就是太颠了,我有点想吐……”
赵飞宇耸耸肩:咳,这就没办法解决了,又没见减震措施,所以马还是拉货去吧。
……
虽然这十几匹野马依旧偶尔狂躁,但在缰绳和笼头的限制下,只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很快便投入了使用。可惜在道路问题没有解决的情况下,并没能对他们的困局产生根本性的改变。
夏至很快就到了,结婚纪念日总是需要休息的,赵飞宇理直气壮地给自己放了假,准备白天出去玩,傍晚请客吃饭,晚上快乐爽一爽。
这是一年中夜晚最短的时候,天很早就亮了。赵飞宇照例睡了个懒觉,睁开眼往旁边一看,蛋蛋已经不在炕上了,只有楚鹰还在勤勤恳恳的打扫房间。
赵飞宇翻个身心想,他的好哥哥长了一张不可一世屌炸天的酷脸,每天却在努力做家务当人夫。
又在炕上赖了一会儿,赵飞宇眼看着纸窗照进来的阳光离他的屁股越来越近,才懒洋洋地坐了起来,并像雏鸟一样叫嚷:“哥哥,我饿。”
楚鹰把被子整理好,又顺手梳理了一下赵飞宇的羽发说:“鹿肉还在面包窑里,再等等。”
赵飞宇像乳燕投林般扎进楚鹰怀里,软绵绵地说:“哥哥,结婚一周年快乐呀!这一年对你的亲亲爱人有什么不满吗?”
楚鹰捏了一下赵飞宇又白又嫩的脸:“不满有用?”
赵飞宇勒住楚鹰的腰,一口咬在了对方下巴上:“好啊,你还有不满,看我怎么教训你。”
这样的力道就像是刚长牙的小兽般轻柔,楚鹰一低头就把对方的唇瓣含住了。
一吻结束,赵飞宇已经在他怀里微微喘息了,楚鹰出神地想:果然是个小菜鸡,白长那么多气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