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染了,只要写快一些,就能很流畅的用羽毛笔写字了,比树皮纸方便得多。”
“就是纸的韧性变差了,有些脆,还得想办法改进。”
“已经吊打树皮纸了,还改进什么?”
“你可真是不思进取!当然是让它改进得更有韧性的同时,还不容易晕染了。”
“我不思进取?我不思进取就不会一直研究纸药了,我看你就是石灰液刷多了才变脆,少刷一点说不定就没事了。”
两只麻雀在烘干纸的木板前争吵,针锋相对互不相让,见赵飞宇来了才放弃争执向他问好:“神子!圣子!”
一只雄性麻雀说:“神子,快看看我新研发的纸。”
另一只雌性麻雀说:“神子,您别听他的,明明应该先看我的纸药!先有纸药,才有纸!”
察觉两只鸟又有吵起来的意图,赵飞宇忙说:“别吵了,我一起看总行了吧。”
两只鸟分别拿出一张纸递给赵飞宇,一张更洁白一些,另一张和他之前做的草纸颜色差不多只是更光滑。
赵飞宇接过旁边小鸟递来的羽毛笔,在第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发现晕染虽然不如最初的版本严重,但依旧不适宜羽毛削尖后形成的尖头笔书写。
不过已经勉强能用毛笔书写了,有些类似劣质的生宣纸。他怀疑如果改进一下墨水,用相对浓稠的墨水替代墨鱼汁,也能达到书写目的。
第二张倒是纸面光滑不少,赵飞宇落笔就感到书写起来无比流畅,晕染也不严重,就是没写多少字拉胯的羽毛笔就没墨了。
蛋蛋站在桌子边踮着脚,眼睛刚好过桌面,艰难的看着爸爸写字:“爸爸,你写的字好好看啊!像画一样,我也想写成这样。”
赵飞宇捏捏儿子的小脸:“宝贝,等你有手再说吧。”
一向用没有手这个借口偷懒的蛋蛋:……
赵飞宇看了一眼手里的羽毛,提出建议:“最好先放进热沙子里烫一下,等羽毛杆变透明了,再削出笔尖,然后用刀往上拉一个长长的沟槽,能吸更多的墨鱼汁。”
欧洲人当年就是这么制作的羽毛笔。
交代完笔的事情,他又问眼前的两只鸟:“你们怎么改进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