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坠了一颗成熟多汁桃子,形状圆润饱满,肌肤白皙滑腻。

他熟练地挑开那层遮挡,包裹着那团白软托起揉捏,指尖泄愤似的用力,声音却没有泄露一丝气恼:“要不要干脆在陆砚怀家里过年?他比得上你的男朋友吗?”

芜茵被揉的哼哼了一声。贺知延只要碰到她的身体,力道往往会特别重。上一次她乳下和腰间全是微红的指痕,第二天也去不掉。

芜茵任他揉着,伸手推了推他另一只打算向下摸的手:“我下午是要和亭抒去逛一下超市,你想去的话和我们一起去不就是了。”

她的手也伸进自己的衣服,在他愣住的一秒,抬手把他的手掌拨开来。

“不过晚上可能会和亭抒一起去陆先生家吃一顿饭,如果我回来的太晚,你就先睡好了,”芜茵一面说着,一面起身,“不用等我了。”

贺知延刚刚松弛下来的手掌忽地绷紧,他低头沉默着笑了一声,似乎在忍耐什么。停顿几秒以后,他果断伸手,干脆地将她拽了回来。芜茵被他的手臂挡在腰后,身体跌到了后面柔软的大床中。

她声音还来不及发出,眼前的光线就被挡住。贺知延侧身从旁边拿出她的眼罩,捏着她的下巴将眼罩戴到她的双眼上。

她欲挣扎的手被他手掌紧紧按住,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耳边他解皮带时细碎的声响。

贺知延解掉皮带,一手攥住她两只手的手腕,皮带轻松地绕着她纤细的手腕缠上去打紧。芜茵呼吸急了急,随后下身便被抬起。贺知延抬手剥掉她的裤子,沉沉的目光在她的内裤上停留了几秒,随后便低身凑上前。

“茵茵,反正你的内裤也是我洗,弄脏了也没事吧?”

他手指隔着内裤触向她温热柔软的腿心,仅仅随意地触上去,她的腿便轻轻地颤了颤。

“我漱过口了,茵茵,”他低头,唇隔着内裤凑到那片温软上,吐息灼热,“想出门就穿着这条内裤出去,里面夹着我的东西去陆砚怀家吃饭怎么样?”

芜茵挣扎的动作就此停住,这些拒绝和反抗的动作或许远没有她的话有杀伤力。眼罩遮住了一切光源,她便慢慢靠住枕头。

“可是我想看你的眼睛。”

纠缠

灼热的呼吸移到了她的耳边。她静静地等待着眼前的人发怒,然而他握住她手腕的动作却在此时稍稍松开。

贺知延的手掌扼住她的下巴,指腹缓缓下移,微屈的指节顶住她的咽喉。他低头扫视她的脸,温热的唇凑到了她的脸颊:“不装了?”

“这段时间不是装的很好吗?”他低了低声音。

芜茵从来没有真正顺从过,她的顺从充满了目的性。如同现在这样,一旦触碰到她最在意的事情,她手里就握上了反抗的矛,不惜自揭伤口寻找最能击中他的词语进行攻击。

原先他以为她真的会对他的强迫漠然接受,然后继续不理不睬。可说到底她明白他将她关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因为再怎么禁止她离开这里,他也舍不得对她做更出格的事情。

打一顿还是骂一顿?

都没有可能。

他只能咬牙切齿地、满怀嫉恨地看着她怀念另一个男人。

芜茵捏准了他现在的脾气,虽然总是什么都顺从的样子,却不肯真的在意他一点。这是她最会耍的把戏,从前她假意温柔,现在她假意顺从,都只是因为不在乎他罢了。

“在我这里待不住,又去找陆砚怀,看来这双眼对你也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他坐到她的身边,低头挑开她的眼罩,眼睛看向她。外面的日光照到他的侧脸,她平躺着看过去,那双眼睛在日光下像玻璃珠子一样澄澈透明。

芜茵原本不想解释,闻言便从床上坐起来。她也正视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