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故作委屈道:“我们结婚都这么长时间了,甚至连戒指都没有。”

他们当初结婚本来是仓促决定,兰稚青不愿意办婚礼更不愿意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沈寂曾经准备了很多对戒,但是戴的人却永远只有他一个人。

兰稚青总是有很多借口,去学校的时候就说自己害怕被别人追问,不去学校的时候说太贵重了怕弄丢,即使是待在家里什么地方都不去,她也要说戴着戒指会不自在,影响她复习写论文。

归根到底她就是不愿意承认他,不管是对外还是对内,她都永远在逃避。

“……家里不是有很多吗?”

“可是你从来都不戴。”

沈寂就像是一只准备发动进攻的毒蛇,只要兰稚青回答错一句,他就会立马毫不犹豫咬破她的脖颈。

他捏着兰稚青的指尖把玩,似笑非笑问道:“难道你不是不喜欢吗?”

根据兰稚青和沈寂相处的经验,她立马就意识到这位沈大小姐又开始莫名其妙地生气,明明要逛街她也陪了,不知道他哪根筋又搭错了。

兰稚青本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一想到这样可能会让沈寂更生气,她硬生生忍了下来。

“当然不喜欢。”

兰稚青微微抬眼看向沈寂,平静道:“我以为你送我的第一枚戒指应该更有意义一些……比如说,我一直以为你会在婚礼现场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戴上像鸽子蛋那么大的大钻戒。”

谁知道她和沈寂这辈子还会不会有婚礼。

可不妨碍她现在给沈寂画大饼,能画多大有多大,能画多圆有多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