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事,比如帮人买了一批毒|品,一旦暴露,就会面临法律的制裁,所以她才会在旧事被重提时,出现极端激烈的反应。”
邪|教、毒|品,事发之后,关于银·Bar的猜测大多和这世上最阴暗的“恶”有关,也不知道假如童一帅真的尚有魂魄残存,在得知这一切后,会不会由鬼气成鬼中鬼,毕竟他的毕生追求,就是把这家酒吧打造成与“丑恶”完全相反的,世间最璀璨的“美”。
调查组还在努力,一切都尚未尘埃落定。
庄宁屿说:“回去睡。”
“不要。”
易恪躺在沙发上,“我还要给温悦打电话。”
他刚刚已经回自己的宿舍冲了澡,刷了牙,走了一个很完整的睡前流程。
庄宁屿懒得戳穿他这个“要给温悦打电话”,自己打开电脑继续办公。
明天就要交新一周的《部门工作总结不足与改进》,他点开文档看了半天,最后一个电话把钱越从床上抽起来,怒道:“给我重写!”
钱越潸然泪下:“老大你懂的,我胡编乱造的能力真的很有限,这活以后能不能让小易承接?
反正他对你有求必应。”
庄宁屿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那你的工资要不要也让他帮你领?”
钱越:“……
开玩笑的,老大我这就奋笔疾书!”
躺在沙发上的易恪:“我可以”
剩下半句话被一张凌空飞来的夏凉被盖了回去。
庄宁屿在难得安静的环境里忙完了手头的事,回头看时,就见易恪已经在沙发上睡了过去,规规矩矩盖着被子,呼吸匀称,看起来比白天要听话得多。
手机掉在地上,庄宁屿走过去帮他捡起来,亮起来的屏保是两人在一次读书活动中,共同答题赢到的明信片,玫瑰色底纹,上面有庄宁屿手抄的一行莎翁台词
“你在我不朽的诗里与时间同长。”
……
白昼驱散暗夜。
庄宁屿没有拉开窗帘,房间里依旧保持着适宜睡眠的黑暗环境,因此易恪得以睡到了自然醒,他活动着酸痛的筋骨,迷迷糊糊地问:“你在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