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浓浓的微商气质,感觉隔三差五就要抱着花去4S店里和劳斯莱斯合影。
易恪看着那双充满怀疑的,黑白分明的眼睛,想要继续解释的话卡在嘴里,干脆直接挤出一颗鱼油胶囊,作势要喂给他,结果好巧不巧,庄宁屿在此刻恰好端起杯子想喝水,余光瞥见易恪的举动,一个没把握好,水全部吸进了气管。
“咳咳咳咳咳!”
庄宁屿丢下茶杯,单手扶着桌子咳了个昏天暗地,易恪原本只想逗逗他,没想到竟然闯出这么一祸,但此刻后悔已然于事无补,只能手忙脚乱地帮他拍了半天背:“好点了吗?”
好你个……
庄宁屿持续缺氧,站起身时眼前发黑喉头干涩。
易恪在拔腿跑路和继续上班之间来回横跳半天,最后还是被男人的责任和公务员的良知羁绊住,无事发生地摸摸他的头,顺势把桌上的鱼油摸回手里,本欲毁尸灭迹,结果抬头却见庄宁屿正在看着自己,于是只能满脸无辜地问:“你还吃吗?”
庄宁屿无情拒绝:“过敏。”
结果易恪并不相信,抽出纸巾帮他擦擦下巴,怎么会过敏,你在桃李小区时不是已经吃过我做的柠檬三文鱼,干煎银鳕鱼,香辣凤尾鱼,和茄汁沙丁鱼了吗?
一直都好好的。
庄宁屿不想细听这喂猫食谱,他躲开易恪的胳膊,自己抬手胡乱抹了把嘴。
平时不见几分血气的唇瓣,因为咳了一阵,现在倒多了几分艳丽颜色,看起来异常柔软,被手背蹭过去时,有些亮晶晶的柔润水光。
易恪喉结微微滚动,强压下想要凑近尝一口的冲动,他坐回沙发,端起桌上凉透了的果茶一口气喝干,但并没有什么用,脑子里的画面依旧生动鲜活,刚刚对方咳到飘红的眼尾,难得一见的脆弱狼狈,以及俯身时那隐在衬衫领口深处的一片细腻洁白。
一团黑影直直飞了过来。
易恪没有伸手去接,也没有挡,他稍微闭了下眼睛,任由那个沙发靠垫砸在自己坚硬的小腹上。
庄宁屿简直一肚子火,想骂又不知道该从哪里骂,他坐在椅子上,指着易恪,指着这厚颜无耻之徒,指了半天,最后气不打一处来地总结:“保健品吃的!”
易恪抱着靠垫,声音有点无奈:“我二十多岁,身体健康,又这么爱你,没反应才不正常吧?”
庄宁屿完全不想和他讨论生理卫生与爱情,但一时片刻又想不起来刚才的话题,给自己憋得够呛。
最后还是易恪看不过眼提醒他:“药有问题。”
“……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