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虽然他觉得自己其实并不需要额外保护,但谁让秩序维护部人手实在充足呢,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点头答应,又说:“顺便把钱越也叫过来。”
易恪:“不叫。”
庄宁屿:“……”
易恪必不可能叫,他平等地嫉妒着每一个能和庄宁屿一起上班的人。
庄宁屿眼睁睁看着他态度倨傲,好似一只失聪天鹅一般踱步进了厨房。
按理来说,副队想要调个下属过来,完全不需要经过实习生的同意,但易恪坏就坏在不可控,这人又会发癫又会发情,简直难搞得要死。
所以庄宁屿思想前后半天,最后还是没忍心把一心奔工作的小钱同志拉下这趟浑水,只在第二天把电话打给了青岗。
“好的庄队,我马上就到。”
青岗一口答应,“眼下就一个问题,你和小易是怎么快速搞定公交司机的,纯赖车上不走吗?
上次我试过,结果和他拉扯半天,给我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