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这时时昭母子想要来讨好他,却发现已经晚了。
时珩将那对夫妻囚禁在养老院中,请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再不肯放他们出来,也因为这样,时昭时刻担心着他什么时候想起来会报复他,毕竟自己小时候也经常和母亲一块,欺负时珩。
时珩并非不记得,而是懒得同时昭计较。
只要他想,处理时昭就像处理一只蚂蚁一般轻松,他懒得去做而已。
这么多年来,时珩从未过过生日,所以每逢这天,他都会自己一个人喝酒,喝醉了睡一觉,第二天便到了,就什么都忘了。
连这段经历,也是他头一回同人提起。
倾诉的还是时昭的追求者。
“为什么告诉我?”骆城云问。
“想说就说。”时珩微皱着眉试图从他手中拿回酒瓶,“不喝给我。”
骆城云没让他得逞,扣着他的手腕:“喝太多对身体不好。”
“我乐意。”时珩半醉半醒,懒洋洋地靠在桌上,挑眼看他时眸中风情无限。
“这世界上还有很多比喝酒更有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