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胸前蹭着鼻子缠绵,“主人,小狗肏得你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让小狗听听。”

穴内肉棒骤离,盈满变为空虚。

伍桐低手去捏他的奶尖尖,手指绕着肌肉延边刮着:“小狗叫一声,主人就喘给你听。”

他们的视线胶着对峙着,女高男低,谁都急迫,谁都难受。

终于还是沈泠先低头,他按压着她的逼口,握着肉棒磨进去,自吼间喘出一声低沉呻吟。

两人都想到昨晚,沈泠说自己睡不着觉,把伍桐哄到他房间,半夜咬她耳朵问:“伍桐,你想要什么样的性爱?”

伍桐说:“想要荒诞的、能让人忘记现实的性。”

爱字被掐灭在性后面。

沈泠也注意到了,伍桐不想和他提爱。如果要做,只能沉湎欲望地做。

伍桐礼尚往来:“那你呢,你想要什么样的性爱?”

沈泠很认真地思考,半晌才说:“我……我不知道。但是大约,满足你需要的就好。”

现在他们才知道,这番听起来在谈认知的对话,不过是“我要你”的暗示。沈泠早就计划好今晚要献身,伍桐早就计划好今晚要肏他。

这声低沉的呻吟,像是混沌原始的第一把火,动物开始繁衍交合,伍桐也被牵引进野生世界。

她开始疯狂地扭动屁股,主动上下,逗弄沈泠的几把。细软的腰随之舞动。

她也沉浸入表演,忘了现实,不再羞耻。平日里清冷的声音淬了火:

“嗯……沈泠……再快些啊……骚狗。”

破碎缠绵的火星子,将沈泠的阴茎吹炸。耳朵里都像流进了淫液,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