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隐约烛光慢慢靠近,赵衍见身下人紧紧闭着眼,似是痛苦极了。
“师叔,我在外间听见响动,你可还好?” 女尼见四下无人,帐子放下了,料想她师叔在里面,边往床边走,边问道。
赵衍放开了她的唇瓣,让她有机会答话,又将她的耳垂上轻轻一含,果然逼着她睁开了眼。
昏黄之光,只勾勒出个轮廓,却也不难看出他的英挺的轮廓,一双明眸如堕入暗夜的星辰。
一个没脸没皮的无赖,或许生了张极俊的容颜,比他做下的事,不般配太多了。
他在她耳边沉声道:“让她来看看,我们在做什么!”
那声音压得低,远着听,不辨男女,
女尼误会是妙仪在说话,追问道:“师叔,你说什么?”
赵衍的话让妙仪觉得羞耻,他们是怎么躺在一张床上的?
如果今日她不好奇去开窗,不心软再多补他几刀,抑或那一日没有去牵他的马,没有在芸芸众生的衣服中,好巧不巧,挑中了他这身最麻烦的。
都不会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这样抱在一处,被旁人看见,他也许会没命,自已也许再也不用嫁人了,说不出是好是坏,但大抵不是她想要的结局。
如是想着,她如梦将醒道:“我魇着了,无事,你出去吧。”
女尼闻声,未再靠近,转过身去,烛光更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