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身上的肉刃原来也是可以杀人的。
赵衍听她说出不然,脑中的绷着的弦断了一根,挪远了身子,故作镇定。
却被一双手温柔地托了他的脸:“王爷有过两情相悦的人么?”???
赵衍笑起来,笃定道:“有,只她不肯承认罢了。”
玲珑小舌伸进来,紧接着,一双臂膀环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身体也贴上了他的胸膛。
她大概从未这么主动过,这便是两情相悦的人会做的事么?
赵衍脑中的弦一根根断着,他今日拿捏着分寸,不让欲火燎原,烧到不该烧的地方。
她轻而易举就越了过来,开始四处点火,一会儿吻他的脖颈,一会儿亲他的耳窝,都是他经不起撩拨的地方。
“你知不知道自已在干什么?” 他哑着声音问。
妙仪的贝齿轻轻揉着他的耳垂,抬起湿润的秀目看他。
“嗯。”
最后一根弦也断了。
69.醉不容眠· 云中
赵衍怕自已失控,两身一处,却又不能更进一步,总是场销魂的折磨。
妙仪皮肤透着嫣红,此刻含住他的耳垂,边喘气边唤:“王爷。” 细细去听带着一丝意乱情迷的埋怨。
赵衍看着她脸上的红霞,却又不再动作了:“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妙仪被他识破,动作一顿:“没有。”
赵衍未发一言,看定她的眼睛,似在辨别她话中真伪,片刻后笑问:“这会儿还想要?”
“什么?”
赵衍不说话只动作,伏下身去,妙仪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更深远悠长,胸口起伏,如在云中,失了重,他是她片刻的支点。知道她已然得趣,赵衍收起水磨功夫,将人抱进怀里,吻了吻她秀气的锁骨,起身去了净房,不一会儿,那里响起阵阵低喘。
等他收拾好自已,拿着巾子回来,见床上的人闭着眼,面色潮红,帮她收拾干净,又盖上被子,一瞥眼看见那个荷包,拿起来放回她的手边:“我的表字是云钟,上次让你绣,却忘了告诉你……
妙仪羽睫一颤:“云钟?”
“你以后叫我钟郎便好。”
妙仪蓦地睁开眼,心思一下子飘去好远:“哪个云?”
“浮云的云。”
她抬起头,怔怔的看着他。
赵衍见她盯着自已看得仔细:“怎么了?难不成今天第一次见我?”
妙仪摇摇头。
“那是今日才觉出我好看?”
她还是摇头。
“钟郎?”
“嗯。”??
“哪个钟?”
赵衍笑起来,眼中出现副泛黄的画卷,一座寺,一口钟,几树桃花烂漫,两个人影模糊:“自然是当一天和尚,敲一天的暮鼓晨钟。”
70.醉不容眠· 谢娘
初冬时节,山上冷得早。
天刚亮,小顺烧好一笼鸽青碳,抬到正房门口,敲了敲门。
“王爷,新碳笼来了。” 自从两日前,茶园来了这位金尊玉贵的不速之客,他便未再见过主家娘子,只偶尔送东西进去的时候,听到帷帐后面传来人声私语。
这位王爷和娘子在整日在里面干什么,他猜一猜就要脸红,可在隔壁的耳房也听不出什么所以来。只是一到夜里,水便要得勤,大多数时候要凉水,偶尔才要一回热水。
这年轻的王爷真是怪异多,大冷的天要洗冷水澡。
小院中除了他之外,还有那位拎他脖子的侍卫,每天来个三两回,回回冷着脸,来去都带着些小册子。今日他送完炭火出来,正好撞上,瞥见他腰上的佩刀,便觉得寒风习习,心里直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