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女孩似乎不死心,想要和二人同归于尽,刚起身开枪,就又被凛寒的人打的缩回身去,不敢冒头。

凛寒恶狠狠道,“捉活的!”

竟然敢当着他的面,伤害他的女人,这个人无论是谁都必须死!他绝不允许,有人试图伤害他的猫儿,是谁?

凛寒小心谨慎,明媚的手还是撞到了,手腕的灼热的痛传到她的神经,疼得她龇牙咧嘴,眼泪随之落下。

“媚儿?”,凛寒温柔的唤她的名字,见她如此痛苦,心疼不已,“我带你去看医生。”

凛寒一把抱明媚入怀,周身的气场强大,他眼底血红,怜惜地看着怀里的她。

电话是被迫中断的,他在电话挂断的最后听到了几声的枪声,杨云一路看到不少的人奔跑,就猜测不好,他特地绕路到咖啡馆的后门,果然看到了凛寒抱着明媚朝着他来的方向飞奔。

“滴滴。”,他按了两下喇叭,示意凛寒,并迅速靠近二人,停车打开车门,“这是怎么了?”

他不答,凛寒率先把明媚放在后座,杨云看到他背后氤氲的血迹,他一愣,“少帅,您……”

凛寒受了枪伤,看着还挺严重。

“先上车。”凛寒帮她关好后座的车门,而后跳上副驾驶,杨云迅速上车启动。

那个小女孩不知道还有没有同伙,还是先离开这里要紧。他额角也密布冷汗,血已经湿了他半件衣裳,他脱下军装的外套,紧紧地系在腰间,进行简单的止血。

他的腰已经麻了,但应当不是伤及脾胃,他脸色阴沉说不出一句话,“去驻地。”

驻地里有专业的军医,不比外面的教会医院的留学回来的只有一肚子墨水的高材生差,反而都是身经百战,有着专业实战经验的医生。

明媚的手应当是有些移位了,所以她才会如此痛,他刚刚已经检查过了明媚身上没有受伤,没有添新伤,他就放心多了。

最近的驻地离江城也有约二十分钟的车程,杨云抄近路,一路没有松开过油门,用了十五分钟。

到了驻地,车上的两个人已经晕沉沉得不行了,杨云喊了两幅担架把二人抬下车。

明媚昏昏沉沉之间,感觉到了自己手上的石膏被人撬开,清晰的灼痛忍不住让她睁开眼睛,唤起了清醒的神经。

杨云在一旁待命,见到明媚清醒,他可算是舒了一口气,军医道并无大碍,重新给明媚打了石膏固定,依旧疼得明媚龇牙咧嘴。

凛寒怎么不在?明媚左顾右盼,师徒找寻着那个安心的身影,看了半晌,没有看到她想见的那个人,她看了一眼杨云,问道,“少帅呢?”

凛寒是不是受伤了?不然为什么不在她的身边,她的直觉告诉她,凛寒受伤了,而且伤得不轻。

大少帅特地交代了,不能让少夫人知道,杨云只得隐瞒,“驻地有军事急报,少帅正在开会,无法陪您,他让我跟你说声抱歉。”

此言一出是谎话无疑了,杨云是他最亲信的副官,相当于凛寒的左膀右臂,如果真的有军事急报,陪着她的应当是别的副官,不会是杨云。

杨云铁了心的要骗她,军医在旁,她不想揭穿他的谎言,潦草应了声。她的直觉和杨云的反应告诉她,凛寒肯定出事了。

她有些担心,并不是说喜欢上了他,而是因为她不希望凛寒为了她有生命危险。她不打算和他有瓜葛,如果他真的出事了,她不知道如何报答他。

今天事发突然,平时一向警惕的她,对一个小女孩,放松了警惕,是她的大意才让凛寒受了伤。

如果自己不出于好奇,她也就不会走到那个小摊位面前,那个小女孩也就不会盯上她,这样凛寒也就不会受伤了。

当时那个小女孩只有一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