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觉得崩溃,又强装镇定,语气坚定道,“这里是明家!”

“那又如何?”,凛寒反问,明媚太天真,“你信不信,就算是我今天把你杀了,明证连一个屁都不敢放,还要笑着跟我说杀得好?”

她当然相信,她在明证心目中的地位,不至于让他愿意得罪凛寒,明家的布行,若是有军政府势力加持,在整个商业都是里程碑式的飞跃,反之。

明媚的心如刀绞,她不是花满楼的那些小娘子,她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从小到大,她接触的男人不多,只有傅迪算是正儿巴经的男人。

她还没有为她的姆妈复仇,她不能死啊,如今要她学花满楼的小娘子取悦男人,她觉得凛寒实在太侮辱人了,她气得流泪,水嘟嘟的小嘴巴瘪着。

凛寒就站在明媚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微微弯腰,整片胸膛压上她的身体,她吓得倒身,不得已用手肘撑住,秀发滑落在背后,她面色苍白又带了点害羞的潮红,眼眸害怕泛起的潋滟却勾着凛寒的心神。

凛寒枪往床上一扔,解开自己的军装和里面的白色衬衣,毫不犹豫将整个身子压在明媚的身上。

明媚手肘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无奈只能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炙热的胸膛散发着沐浴露的气味,明媚觉得熟悉,想想好像是百货公司卖得最火的那款玫瑰花瓣的沐浴露的味道。

明媚别过头去,这是第二次他们如此亲密,这也是第二次,她如此不堪。在火车上的那一次,他逼迫她脱 光自己的衣服,他们在床上也像是这样,差一步就是肌肤相亲。

凛寒上下其手,宽大的手掌伸进她的衣裳,游走在她的身体,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重新爬上明媚的神经,明媚别过头,痛苦地闭上双眼,死咬住嘴唇。

她的手臂僵硬像是冻住了,凛寒捏着她的下巴,疼痛强迫她睁眼,怒视凛寒。

“媚儿,抱紧我……”,凛寒松开她的下巴,紧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呢喃,仿佛是最亲密的爱人那般。

明媚不敢不从,双手僵硬地攀上他宽厚的背,还能摸到大大小小的伤疤。有一条一条的刀伤,有一个孔一个孔的枪伤,有已经脱了痂光滑的,也有刚刚结痂的。

这些伤疤像是都会发烫,烫得明媚不知道手往哪里放才好,她轻轻地放在他的背上,不敢动了。

凛寒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对她说,“媚儿,你喊一喊我的名字好不好?”

明媚无语,“……”

他的大名像一根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不上又不下,她又不敢冲撞他,她声音轻柔温婉,怯生生道,“凛寒。”

凛寒不满摇头,“再温柔一些。”

明媚又喊了一声,“凛寒……”

凛寒看着身下的女子,明媚白皙的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腾出一只手帮她擦拭,“媚儿,你试着爱我吧,好不好?”

“你别这样,别这样……凛寒,算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明媚苦苦求饶,她已经无计可施,凛寒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男人,她对付不了。

凛寒亲吻着她的脸颊,他尝到了眼泪咸咸的味道,他撑起一条腿,支撑起一些力量。

他的猫儿像是被人丢弃了,那么可怜又无助,眼泪簌簌,凛寒怜悯地看着她,心疼的抹去她的眼泪,温柔地亲吻她的明眸。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哭了好不好?”,凛寒气息平稳,起身抱起她,明媚主动地勾住他的脖子,他一下下啄着她温软的嘴唇,像在哄着一个小孩一样。

明媚眼泪汪汪,眼眶充盈,眨巴几下,珍珠大小的眼泪就落下,她害怕极了,凛寒的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让她崩溃。

凛寒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