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住他就好,其他的交给媚儿。”,凛寒回答道。

突然一声有力的嘶吼响起,明媚身体一阵,被迫连连后退两步,而冲破屏障的临海像是被人拉住又突然放开了手,摔倒在地上,方向却是扑向明媚。

凛寒和容易动作迅速,将手中的红绳紧紧地从临海的脖子处开始绕,两人配合默契,没有一会儿就当将它五花大绑起来。

那些红绳就像是烫红了的铁线,贴着临海的肌肤,灼烧着他,他发出惨叫,痛不欲生,“放开我……桀桀桀桀桀桀。”

临海被两个人钳制住,动弹不得,身上的痛苦分毫未减,临海扭曲着脸庞,不可置信地看着明媚,“桀桀桀桀桀桀……你竟然敢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明媚没有理他,攥紧手里的玉簪子,“把他压住了。”

她的额间布满密汗,脸色凝重他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临海,他像是发狂一样,一副要和她同归于尽的样子。

临海不停地抗拒挣扎,想要挣脱凛寒和容易的控制,但是奈何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根本就搞定不了两个男人。

明媚嘴巴里念叨着什么咒语,那只通身呈粉红色的玉簪子竟然慢慢地越变越红,她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一个箭步飞驰而上,纤细的手臂高高地举起玉簪子,将锋利的一头朝向临海,她嘴巴没有停下来,一直念着,而身下的临海越发激动。

受死吧!

明媚将手中的玉簪深深地插入临海的心脏处,凛寒和容易皆大吃一惊,不明白明媚这是在做什么。

接下去更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支红浑身通红的玉簪稳稳地落在他心脏的位置,但是却变成了诡异的黑灰色,然后一点一点地消逝。

直到黑灰色的痕迹全部消失,整支玉簪子变回通身玉白色,明媚才将玉簪子一举拔起,而临海的身上没有出现伤痕。

躺在地上的临海一动不动,半晌,他才缓缓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围着他的三人,见到容易,他疑惑地喊了声,“爷?”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按照道理,他也应该是出现在这里,但是脑海中的记忆有些模糊,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

见到容易他有些吃惊,来这里接上九爷好像是命令,但是脑海中的记忆有些断片,谁下的命令呢?

容易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他出手扶起临海,“你先去车上好好休息一下,我们一会儿就出发回江城。”

他支开临海,明媚的脸色有些苍白,脚步悬浮有些子站不稳,幸好凛寒一把拦腰扶住明媚,以至于她不会倒下去。

明媚疲惫不堪,一句话也不想多说,她摆了摆手,“九爷,改日解释。”

凛寒打横抱起明媚,对容易说道,“你自己回去万事小心。”

容易点点头,尽管有很多疑问,但还是转身离去。

明媚昏昏沉沉眼皮子已经睁不开了,她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寻了一个舒服的角度睡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次日清晨,凛寒正睁着眼睛看着她,“小懒猫你醒啦?”

真的想不通,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能睡,昨天就连中午饭都没吃,晚餐也没吃就那样睡觉了,不饿吗?

明媚累惨了,搞定一个影子不是那么容易的,得耗费自己本身很大的一部分精力,要是傅迪在这一点小事对于他来说太过于轻松了。

她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没有说话,凛寒的胸腔散发出热气,一点一点侵袭着明媚的肌肤。

明媚打了一个哈欠,问道,“嗯嗯,我们什么时候回江城?”

自己又在这个破地方浪费了一天的时间,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回到江城了,赶紧回去,赶紧把这些事情解决,她一天又不想在江城多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