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懒得理他,凛寒将她伺候得很好,外衣脱下,整个人裹进棉被里,很暖和。
她也不想再起来了,就裹在被子里看凛寒倒腾,昏黄的灯光照着他,他只穿一件白衬衣,军装西裤配着,整个人高大威猛。
强壮的肌肉将白衬衣撑得有棱有角,他衣袖挽着,露出有力的小臂,他正折着明媚的衣服,一件一件叠放整齐,像是对待他的军装一样认真。
凛寒对她的好,她无话可说,可是这个男人坏起来也是挺让她无语的,等她去了南洋或者新加坡,就能离凛寒远远的啦,现在就暂且忍忍吧。
她以前想过,如果自己不复仇,会不会选择和凛寒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她想了很久,得出一个答案,大抵是不会的。
凛寒和她从来都是两路人,他喜欢的女人必须要顺从他,而她做不到,她是个有思想的有自我的人。
她不甘心做凛寒的附属品。
凛寒给她的感觉太过于自我,为人臭屁又傲娇,是她承受不来的独特人格,她不甘愿囚禁在他的花园里,只为他一个人绽放。
明媚想着,以后有点小钱了,自己就带着姨母做做小生意,她还蛮想自己做生意的,现如今的社会,很少有女人家做生意,说出去都是要被人笑话的。
可是她就是想要试一试,为什么男人能做的,女人不行?她就是要试试看,看看能不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她来江城的这些日子观察过了,这里很多富太太和富家小姐都喜欢用脂粉,一买就是好几盒,还是不同颜色的。
要是可以做点脂粉生意,想必也能日后养家糊口了。
自从遇到了凛寒,她每天的脑袋了,除了想怎么报复明证和方瑜,就是怎么离开凛寒,她好累。
陈太太的事情也不能一直拖着,心心的影子一直缠着她,让她心神不佳,阳气不足,长久以往肯定会出事的,今天她本想要和陈太太把事情聊开,没想到又遇到了陈清清那个不懂事的瓜娃子。
她现在是郁闷非常,等她回去江城找一下傅迪,让他帮忙出出主意好了,以前在陆庄的时候,自己就经常找他帮忙的。
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不曾见过傅迪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在江城忙活一些什么事情,有没有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
凛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走到了她的身前,敲了敲她的脑袋,“臭丫头,在我的面前还想着其他男人,不要命了?”
一看明媚的那个样子就是想着其他的男人,凛大少帅表示自己吃醋了,跟他待在一起,脑袋里竟然还有空想着其他的男人。
猫儿的单子肥了。
“怎么了,只许你想其他的女人,不允许我想其他的男人?”,明媚不服气地顶嘴说道,至于凛寒在想哪个女人,她就不得而知了。
她也没有想其他男人啊,她在想傅迪,她的良师益友,不算是其他男人。
凛寒勾起她的下巴,饶有趣味,小丫头还学会顶嘴了,“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在想着哪个不懂事的女人?”
明媚气呼呼地怒视,不懂事?女人?凛寒在阴阳怪气自己是那个不懂事不争气的女人吗?
明姑娘死鸭子嘴硬的很,“我哪里知道你在想谁……不说了,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但是在下一秒她的小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起来,明媚脸颊顿时羞红,将自己整个人埋进被子里,不肯露脸。
凛寒轻笑,这小妮子真是让自己又爱又恨,明媚闷了许久,憋得难受了,却听不见得动静,她坐起身来,这才闻到了一股香味。
是虾仁馄饨!
凛寒真是一个臭男人,知道自己喜欢吃虾仁馄饨,竟然拿这等美食来威胁自己,嗷嗷好香啊,明媚纠结的抠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