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悄悄睁开眼,看到娘亲好像在笑。
“娘亲,你是在笑吗?”
“没有,娘亲刚刚在给嘴巴按摩。”叶挽抬手捏了捏嘴巴。
“那岁岁也要。”岁岁也跟着抬手捏自己的小嘴巴。
“不想当姑姑了?”厉九殊问。
岁岁猛地想起自己在装睡的事,小孩子也是要面子哒。
她嘻嘻一笑,把整个人缩进爹爹臂弯里藏起来。
“爹爹,我睡着啦!”
“嗯。乖,睡吧。”厉九殊揽着小团子,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还掐了个助睡诀。
不一会儿,小家伙蜷缩在爹爹臂弯里当真睡着了,睡着的小团子,小手还抓着爹爹的衣裳。
厉九殊轻轻掰开小家伙的手指,差点又把人弄醒,叶挽赶紧过来轻轻拍着安抚。
抬头时,两人目光交缠。
厉九殊将熟睡的岁岁抱起来,回头眼神灼热地看了叶挽一眼,大步走出去,将她交给边云。
房门打开又关上,叶挽听着男人折回的脚步声,心跳在加速。
厉九殊停在床边,看着侧腿坐在榻上的叶挽,目光落在数次丈量过的腰肢上。
沐浴过后的叶挽穿着一条红色浮光锦裙式寑衣,喜庆的红色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宛如凝脂般细腻光滑。
寝衣是侧边系带,再加上光滑如缎的衣料有坠感,微微弯腰,就能贴合出姣好的身段曲线。
厉九殊坐上前,揽住她的纤腰,“还有一礼尚未完成,可知是何?”
“合卺酒吗?”叶挽想起古人成婚是有喝交杯酒这一环的,她以为修仙之人不需要呢。
她看了看屋内,没看到准备有酒。
正回头,眼前一晃,男人已将她压在软枕上。
厉九殊俯首看她,一字一顿地说:“云雨之礼。”
叶挽差点被男人眼里的炽热灼烧,多看一眼都觉得自己要被吞噬掉。
目光往下,看着领口已然微敞的男人,叶挽暗暗咽了咽口水,绝对不是紧张的。
厉九殊将她的神态看在眼里,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襟,似笑非笑地看她。
“我那是紧张。”在好色与紧张之间,叶挽果断选择了紧张。
“嗯。”厉九殊点头,一把将她的手拿过来按在胸口,顺着衣襟滑入,笑着说:“还紧张吗?”
叶挽瞠目。
这就是他跨越那条苦苦克制的线之后的样子吗?
可她像是会被乖乖逗弄的人吗?
叶挽唇角一勾,手指调皮地在男人胸口轻弹,逐渐往下,拐弯,眼看就要到达小点点。
厉九殊猛地抓住叶挽的手,克制的线彻底崩断,再也无法自持。
他将叶挽的手往旁边一压,俯首吻上去,任由积压许久的岩浆汹涌而出。
叶挽低估了男人火山爆发的威力。
比起之前几次总怕惊扰了她的那种温柔,此刻如同出闸的猛兽,再也收敛不了一点。
厉九殊嘴上没停,大手顺着腰线滑到腰侧,修长的指尖轻轻勾掉叶挽腰间的细带。
衣带一松,过于顺滑的衣料便自然分两边坠落。
厉九殊抬手一挥,帐幔落下,哪怕屋里再无他人,他也不愿她的美好泄露出去一点。
红烛摇曳,光影朦胧,两道交缠的身影被锁在红纱帐里,声音如潮水般起伏不定,交织成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响乐,似是恨不得融入彼此的生命里。
后半夜,叶挽迷迷糊糊听到厉九殊在耳边说试试双修,不能浪费了,之后便被拉着再次沉沦。
到这种事的时候,不管多冷静、多自持的男人都会变得这么疯狂吗?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