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有白桃,柑橘,花果的香气,可既不像冲调的鸡尾酒,也不像葡萄酒。是什么?”

“是我自己随便酿的。”

“郁医生会酿酒?”

“会一点。”

“好厉害,在哪学的?”

“家传的。”

“因此家中给你取名‘含酒’?”

郁含酒有些不好意思似的,点了点头。

“真好听..”月升上来,是多云的满月夜。映在郁含酒眼中,泠然看得有些醉。

郁含酒忽然说:“所以你用它写故事?”

泠然一怔,才下肚的酒一股脑涌到脸上,羞红了脸。郁医生看见了。她早知道自己在写什么。那么她是不是也知道自己对她...

登时有些局促,像在掩饰,猛喝一口酒,不小心又呛着自己,咳得说不出话,咳得眼角都噙了泪。真是狼狈啊...泠然边咳边道歉:“对,咳,对不起,咳咳咳。”

郁含酒凑过身来,轻轻替她拍着背,递来纸巾与水。

“对不起...郁医生,我..我其实不是这样的。”泠然忽然有些委屈,“我不是这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泠然望了眼月,埋了埋头,话说得磕磕绊绊。

“我..不热情。”

“不爱主动探寻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