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不死的。

薛涎认真看着绵绵眼睛里的一小圈水光,很柔,“你哥哥不肯原谅你?”

“不是,”她摇头,“是我不知道怎么原谅他。”

薛涎皱了下眉,不懂她的意思。

“原谅他?不是我们在一起让他知道了,他应该生气的吗?”

他还不知道其中的曲折,绵绵也没有力气再复述了,“总之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薛涎还没有宽容到替情敌感同身受的地步,“那就顺其自然。”

“怎么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