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妈实话实话,“她喜欢跟哥哥们玩。”

表姨受不了这样,语气特别夸张,“哎呦喂,你可千万别这样说了,这个哥哥跟那个哥哥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亲生的再黏也只是哥哥,不亲生的黏过头了,谁知道会有点别的什么?”

“行了她姨,别说了,绵绵不是那种没分寸的女孩。”

她们聊天声音不小。

站在楼梯上,绵绵和薛涎都听见了,她穴口满是水,刚被薛涎用指尖插入,在这之前,她跪在他面前口,吞下他的精液。

这就是霍妈口中说“有分寸”,这个分寸,似乎超越了界限。

薛涎拍了拍绵绵的小屁股,声音压在她的,气流顺耳廓着走了一圈,“发什么呆,害怕我们的奸情被发现?”

绵绵瞪他,“怎么是奸情了?”

“偷偷接吻,偷偷睡觉,偷偷上床,还不是奸情啊。”

“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她气的要捂住耳朵了。

偏偏薛涎的气音还在,“那你喜不喜欢跟涎涎哥偷情?”

喜不喜欢?

如果不喜欢就不会卖力的给他口,不会脱了衣服用乳尖给他磨阴茎,更不会脱光了打开腿,用湿软的蜜穴迎接他抽插拍打。

绵绵不作声,水却流的更厉害了。

涎涎:我主要是喜欢偷情。

十二(涎涎h) <小颗甜豆(骨科)(一座银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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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涎涎h)

他们是一起从家里出来的。

出来时要挨着霍妈跟那位表姨异样的眼神,至于借口,说的是一起出来买东西吃。

没说买什么。

但也没撒谎。

薛涎将车停在一家小超市外面,他睡意刚散,侧回头看着绵绵,她有点热,皮肤被蒸红,一层绒毛上都是汗意,湿湿的。

“我进去,你在外面等我?”

绵绵不答应,将脸侧贴在薛涎的背上,“我也要去。”

超市里冷气开放着。

空气都不同了。

绵绵紧跟在薛涎身后,神色紧张的像是被他拐来的小学生,一直紧紧拽着他的手腕子,腕骨的触觉都清晰。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紧张。

薛涎语带调笑,气音在她耳廓飘,“干什么,一出来就这样黏着哥哥不放?”

绵绵尤为紧张地看了眼小超市的老板,那人在玩手机斗地主,压根没注意到他们,她终于能缓一口气,眸光闪了闪,“咱们到底是要去哪儿?”

她太紧张了。

平舌音都快不分了。

薛涎听了就笑出来,把那张卡从口袋里掏出来给她看,似乎是酒店的卡。

绵绵从小到大也没去过那种地方。

“你不是嫌家里有人吗?咱们出去,反正这是我爹的卡。”

她懂了。

就是去开房呗。

说的这么婉转,干的不还是那点事。

绵绵怕了,她想把手退回来,薛涎反握住,随手在货架上拿了两块巧克力,他做起这些事脸不红心不跳,走到了收银柜,又顺手拿了一盒安全套,连挑都不挑。

理直气壮地问:“多少钱?”

绵绵缩到他身后。

老板随意扫了眼那三件商品,“五十。”

薛涎扫码付了钱,拉着绵绵就上车,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

她坐在后面。

心跳剧烈。

薛涎总爱轻飘飘的笑,弄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