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陆晚丞装模作样地陷入沉思,“嗯……若不用我自己动也是极好的。”
林清羽一时没明白陆晚丞在说什么。等他明白过来,骤然起身,脸上阵阵发烫:“我并非此意!”
陆晚丞笑得眼眸上挑:“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想说有些事必须要亲力亲为,也只有登徒子才会联想到旁的地方去。
林清羽垂眸看着靠桌而坐的登徒子,半晌才道:“你已无可救药。”
转眼,便到了梁氏查账的日子。
梁氏起了个大早,和往常一样对镜梳妆,刘嬷嬷在她身后为她盘着发髻。
头皮上一下拉扯的疼痛,梁氏惊叫出声:“你是怎么回事,在园子里做了一月的苦差,头也不会梳了?”
“夫人恕罪,夫人恕罪。”刘嬷嬷点头哈腰,低头抹了抹泪,用余光打量着梁氏的脸色,“不瞒夫人说,奴婢这都快六十的人了,哪经得了那等苦。这手拿了一月的扫帚,再来拿夫人的玉梳,奴婢都怕弄脏了夫人的东西。”
梁氏扶着鬓角沉声道:“你是我的亲信,罚你就是不给我面子。委屈你了,今日……”梁氏嘴角勾起,“且看着罢。”
陆念桃早早地来向梁氏请安。请完安也不走,留下陪着梁氏。可几人等得茶都凉了,也不见林清羽的身影。